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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11-07 15:30

丛林中的母子

  (一)
一架小型飞机冒着浓烟挣扎着向地面冲去,飞机上有一男一女两人,男人正 努力地一边控制着飞机,一边向副座上的女人大喊︰“快跳伞!快!…………快 呀!……已失控了!……”
女人已惊恐万状,泪流满面,“不…………只有……一个……伞……”,男 人奋力将机头向上拉,飞机发动机发出刺耳的尖叫,努力向上抬了抬,利用这一 间隙,男人已及熟练的动作将副座后降落伞系到女人身上,打开舱门一掌将女人 推了下去,“香兰,保重……”
飞机在男人的喊声中,挣扎了几下,又向下冲去,在天空划了一道黑线,终 于在远处坠毁了。女人在空中望着地平线那一端升起的浓烟,发出撕心裂肺的惨 叫,晕了过去,降落伞载着晕厥的女人,随风冉冉飘荡,地面是一望无际的原始 丛林……
十八年后……
暗淡的丛林深处的空地,一座茅屋,茅屋里出来一个身穿兽皮的女人,她就 是十八年前跳伞逃生的香兰。跳伞后,由于丛林遮天蔽日,使她失去了被营救的 机会,但由于生存的渴望,她顽强地活了下来,并使她的儿子得以出生(跳伞时 她刚怀孕三个月)经过十八年的丛林生活,她已成为一个坚毅、勇敢的女人了。
香兰走出茅屋,顺着一条小路来到一个小潭边,“思强,吃饭了!”
她对潭中的男孩喊道。
“知道了,妈”
男孩从水里站起,赤裸的走了上来,男孩十七岁,自小的丛林生活,使他拥 有结实健美的体魄,英俊的脸上还挂着孩子气的微笑,他身上淌着水,“喂!小 心!”,他一边喊,一边用手用力将水泼向香兰。在这一瞬间,香兰突然怔住, 她仿佛是站在海边,一个男孩在水中笑着向她泼水,她的心跳了起来。
“哗!”凉凉的水泼在她脸上,她惊醒了,“思强!”她怒道。男孩立刻收 敛了笑容,走到岸上,“妈,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闹着玩……”
“你怎么总……”这时香兰发现儿子赤裸地站在眼前,健美的肌肉上淌着水 珠,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突然她的心又跳了一下,她连忙转开脸, “算了,快穿衣回家吧。”说完,她急忙往回走去。思强也忙穿上皮短裤从后跟 上,一起回了家。
晚饭完后,香兰和儿子又恢复了有说有笑,思强又讲起了今天的狩猎以及丛 林里的见闻,然后他们就各自去睡了,一会儿,隔壁的思强就发出鼾声,但香兰 怎么也睡不着,“豆豆的朋友又有了一个小猴子,它真有办法”,“豆豆又欺负 它的朋友了”等等儿子讲的见闻一直在她脑海。
豆豆是他们以前救的小公猴,所谓豆豆的朋友就是小母猴,所谓欺负就是公 猴和母猴交媾,这些所谓的称谓都是几年前儿子第一次问她的时候,她敷衍的回 答。而现在,儿子长大了,对原始的传宗接代的活动已产生了朦胧的兴趣,在这 只有她母子二人的原始丛林,确是一件让香兰相当为难的问题,思强以后该怎么 办呢?另外,今天她看到思强泼水,差一点把他当作已故的丈夫。
她心烦意乱,怎么也睡不着,加上闷热潮湿的温度,使她浑身汗水,她轻轻 地起来,到思强的房间看看,只见思强已睡熟,身上也满是汗水,她用布轻轻地 擦掉思强身上的汗,突然,她就着月光看到思强的下身鼓起,将皮短裤撑得紧绷 绷的,她的脸刷地红了,赶忙走了出去。
来到屋外,她的心依然跳的很厉害。她来到儿子洗澡的潭边,脱掉皮束胸和 皮短裤,由于多年的丛林生活,使她的身材异常丰满健美,栗色的皮肤,丰满的 乳房和臀部。
她下到水里,清凉的潭水浸过肌肤,产生舒服的感觉。她用手撩着水,身体 在水中闪着迷人的光。当她的手不经意地滑过胸部时,身体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 觉,这种感觉象一支细流,流经全身,似乎催发了某些蛰伏在身体深处的东西, 它们由于被惊醒,而慢慢地滋长、蔓延,在她全身连成一片。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手似乎被引导着又滑向了胸部,当手轻轻地顺着乳房的 曲线滑动时,她感到自己的乳房已膨胀,乳头在水里也已挺立,当滑到乳头时, “啊!……”她全身起了一阵颤栗,那些已在体内连成一片的东西变成一张网紧 紧地将她包裹住了。
她浑身僵硬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头脑中的意念已模糊,双手不停地 揉动乳房,中指在坚硬的乳头上不停地上下挤压,“啊……啊……噢……”愉悦 的声音随着急促的呼吸从嘴里涌出,同时,双腿也在不自觉地夹紧,并不停地互 相挤压着。她的双腿已感无力,回到岸上,在柔软的草地上躺下来,双手继续挤 压揉捏着膨大的乳房,“啊……哦……嗯……”她半闭着双眼,陶醉在快感中。
终于,一只手从发烫的乳房上向下移动,经过小腹,来到双腿间的草丛边, 漆黑浓密的草丛挂着水珠,草丛中的蜜洞已在蠕动,并泛出湿润的光泽,她的手 指分开草丛,触到蜜洞,“喔!…………”她的身体立刻弓了起来,好象追逐着 手指。
手指在洞口周围不停的抚摸着,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突然,“啊!”的一 声,她的头向上仰起,手指在洞口的突起处停了下来,“就是这里!”她体内已 被遗忘多年的情欲终于被彻底唤醒了。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手指在突起的阴蒂上不停地揉动,身体也不停地扭着, “啊!……啊!……啊。啊!……”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喷搏而出的快感似一 排排巨浪,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大脑,另一只手也同时大力地揉搓着乳房。
“啊!……啊!……啊!……快!……快!……啊!啊!……”她呓语着, 晶莹的蜜汁从洞口不停地涌出,“啊!……啊!…………啊!……啊!……" 蜜 洞由于充血和揉搓,而变得粉红,”啊!……啊!“
她的手指分开了蜜洞,向洞内探索,洞内早已淫水泛滥,手指的进入更加刺 激了她的神经,意识似乎已经消失,她的手指不停地在洞里搅动,淫水顺着大腿 一直淌到草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巨浪狠狠地撞击这她,她仿佛是一叶孤舟,在巨浪中翻滚、颠簸,巨 浪一面撞击着她,一面不停地将她向空中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快 啊!……快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在草地上剧烈地扭动,上身已弓得不能再弓,终于,巨浪将她高高 地抛起,送到了浪尖,并向高高的悬崖撞去,“呃啊!!!…………”她仿佛被 撞碎了,身体被分解成无数块向宇宙散发开去……
一切又恢复了寂静,只有她依然保持弓着身体的姿势,长发散乱,手还放在 蜜洞上,躺在被她弄得凌乱的草地上……
(二)
过了很久,香兰悠悠醒来,天已很晚,全身有股酸软、疲惫的感觉,惶如隔 世,却又那么的新鲜。她又静躺了片刻,忽然发现自己还在潭边的草地,连忙起 身,穿上衣服,赶快返回茅屋。庆幸的是,思强还在酣睡,她轻轻地回到自己的 床上,在紧张、疲惫的心情下进入了梦乡。
她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座海边别墅,又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不知多 久,“香兰!你在这儿!”只见一个少年微笑着向她走来,“阿强!”她惊叫了 起来,这不正是她日夜想念的爱人阿强么?
她跳了起来,跑到他面前,“你还活着?!阿强!你还活着?!”,说完便 飞身扑到他的怀里,大哭起来,“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离 开你的儿子?…………”
阿强只是笑着搂住她,捧起她的脸,轻轻地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永 远和你在一起!好么?”
然后,轻轻地吻起她的嘴唇,“呜!……”她渐渐陶醉在他的亲吻下,她双 手缠绕住他的脖子,以更加狂热的热吻回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烫,下 体湿润起来,她修长的腿不自觉的抬起,勾住他的腰,“嗯……”她呻吟起来。
他抱起她,将她放到躺椅上,而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他又深深地吻她, 双手不停地抚摩她的全身,她仿佛飘在云端,已感觉到下体流出的液体,她无比 激动地期待他进一步的行动……
“妈!起来了!妈!……”香兰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忙睁开眼楮,眼皮好 象很沉重,她发现自己依然躺在茅屋的床上,儿子站在床边奇怪地望着她,原来 是一场春梦。
她赶紧一边起床,一边掩饰着说︰“真是的,今天这么睡的这么死,思强, 真对不起,妈这就给你作饭。”
只见思强笑着说︰“没事的,妈!我已经把饭作好了,今天妈也睡懒觉了? 以前每天都是你叫我,还说睡懒觉要打屁股,现在是不是也要呢?”
“去!讨厌的小鬼!”香兰笑着骂道。
思强做了个鬼脸后,就跑了出去。香兰看着儿子跑出去,才发觉自己的下体 一片冰凉,原来梦中遗出的淫液已把厚厚的皮短裤弄得湿透,她忙换了一件后走 出茅屋。
茅屋外,思强正在煮汤,看到她出来,就赶快用木碗盛了一碗,端给香兰, “妈,尝尝我做的”香兰看着自豪、得意的思强,发现儿子的的确确地长大了, 是个大人了。
她尝了一口,“不错,很好呀。”
听了母亲的赞扬,思强更高兴了,“那么,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做汤”,“好 哇”香兰很高兴,母子二人在有说有笑中吃完了早餐。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一天早上,香兰想起蓉树坡的芭蕉应该熟了,便让儿子 和她一起去蓉树坡采芭蕉,思强由于很久没和母亲一起出去了,便高兴的和香兰 一起出发了。
母子二人在丛林里穿行了三四个小时,来到一个山坡,因为山坡上有一棵大 蓉树,所以香兰叫它蓉树坡。坡上的一小片芭蕉林已成熟,母子二人便赶紧加劲 采集。
正采集在兴头上,四周突然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思强略停了一下, 神色大变,“妈!快跑!野猪!”说完便拉起香兰往回跑。香兰也听出了野猪的 声音,心里也十分害怕,野猪是丛林里十分凶猛的野兽,硕大有力的躯体和白森 森的獠牙,连熊也不是对手。
母子二人拼命地跑着,后面紧紧的传来野猪追赶的蹄声,突然,在前面的一 棵芭蕉树的后面,又转出一头凶猛的野猪拦住去路,思强连忙拉着母亲向旁边折 去,而后面的追赶声却越来越近。他们跑到了蓉树底下,回头一看,五六只野猪 离他们也只有五十米左右的距离,思强忙推着香兰︰“妈,快上树!快!”
香兰赶紧向树上爬去,但这时野猪已距离他们只有三十米左右了,只见思强 拿起自制的竹枪,大吼一声,挥舞着返身冲向野猪,野猪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 况吓了一跳,纷纷停下了脚步,低声咆哮着盯着思强,思强一边拿着长长的竹枪 与它们对峙着,一边大声喊︰“妈,快上去!快!”
香兰早已被思强的举动吓的哭出来,“思强!思强!快回来!”
“妈!你别管我!你赶快上去!”
思强焦急地喊着,眼睛片刻不停地盯着野猪。但香兰作为母亲,怎么也不会 让自己的儿子为自己而丧命,已接近树杈的她毅然开始向下爬去,“思强,妈这 就过去和你在一起。”
思强急得快发疯“妈!你快上呀!还记得我和豆豆怎么玩的吗?你信我啦! 我马上会上去!”
香兰听到儿子带有哭音的叫喊心里十分矛盾,这时,野猪中的两头已分别开 始向两边慢慢移动,很显然,思强的两翼马上要受到威胁。
思强已发现到这些,他攥紧了竹枪,大吼一声,抡起竹枪向野猪冲去,野猪 被思强的气势所摄,向后退了几步,趁野猪阵脚慌乱之际,思强返身向回跑去, 香兰也忙登上树顶。
野猪万没想到思强会有如此举动,一起咆哮着追了上去,只见思强举着竹枪 飞速地向蓉树冲来,在距树几米的地上一支,整个身体在竹枪的支撑下象飞一样, 向树顶飞去,“哗!”随着枝叶的响动,思强穿过树冠飞向香兰,香兰赶紧用手 抓住儿子。
“啊!”由于思强的速度很快,使得母子俩一起向后倒去,香兰的心一下子 沉了下去,她闭上了眼睛,只听“咚!”的一声,她睁眼一看,原来她的背后有 一个粗粗的斜的树叉,她正好倒在上面,加上思强也赶紧抱住母亲身下的树杈, 才没有掉下去,但撞击的力量加上暂时脱离危险的松懈,使她只来得及说了一句 “儿子,我们安全了”就昏了过去。
(三)
冲到树下的野猪,忽然见猎物“飞”到了树上,吼叫着围着树不住地打转, 最后,在领头的野猪的带领下向树干发起了最后的冲击,它们一个接一个地用粗 壮硕大的身躯撞击着树干,整个树顿时剧烈地摇晃起来。
思强在落到树上后,抱紧了母亲和树干才没至于掉下去,等到他发现母亲已 昏了过去,野猪已将树弄得乱摇,他赶忙更加用力地抱紧树干,用身体紧紧地压 紧母亲,使母子俩象壁虎一样贴紧树干。野猪见树上的猎物并没有掉下来,更加 猛烈地撞击,树已象海上的一叶孤舟。
“妈!醒来啊!”思强一边叫着母亲,一边努力压着母亲,香兰在儿子的喊 声中苏醒过来,赶忙用双手搂住儿子,“思强,抓稳!”香兰担心地说。“没事 的,妈,一定没事的!”思强笑着安慰母亲道“妈,你要抓稳我”。
在儿子身底下的香兰,听了儿子充满自信的话,不由得更加紧紧地搂着儿子 健壮的肩部,她望着儿子丘比特般的脸,感到十分欣慰:儿子长大了,已是男子 汉了。树下的野猪似乎已经疯狂,它们咆哮着,撞击着树干,此时,天边已是一 片鲜红的晚霞。
夕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思强的身上,他身上泛出栗红色的光泽,香兰搂 着儿子,能清楚地闻到儿子的体味,这种味道似乎令她有一种陶醉感,手指下接 触着的儿子坚实的肌肉,也使她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而且随着树的摇动,儿 子压在上面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摩擦,这种摩擦产生的感觉,更使她产生 了眩晕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思强立刻感觉到了。
原来思强抱着身下丰满健美的母亲,心里渐渐地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自 从十岁以后,就和母亲分开睡了,从未象今天这样与母亲一起,而且这种感觉并 不是幼时抱着母亲的那种感觉。
母亲的身体是那么的丰满和富有弹性,尤其是紧贴在胸口的那一对硕大的乳 房,柔软异常,随着树摇动,就象按摩自己的身体一样,而且母亲身体散发出的 浓烈的女性的气味,更是撩人心弦,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更加地压紧母亲,享受着母亲身体的柔软和弹性。他正在享受时,他突然 发觉紧贴胸口的乳房在悄悄地不断地变大,顶着他的前胸,仿佛要冲破皮束胸, 同时,母亲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香兰身体的变化使思强体内有一股热流,从胸口 向四周扩散开来,热流冲过小腹,使思强的下体在和母亲身体摩擦中,慢慢膨胀 起来。
香兰半闭着双眼正陶醉在眩晕的感觉中,她的全身发热,下体也已经开始湿 润,“我怎能和儿子这样?”道德的观念不时在她脑海中滑过,但身体不可抑制 地产生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的全身,终于使她有“儿子很可能发现不 了”
这样的为自己开脱的想法,使得她在内疚和快感的旋涡中挣扎着。
但自己身体片刻间产生的不可掩饰的变化,让她感到无地自容,“这可怎么 办”她痛苦地想。
突然,她的下体有了一种可怕的感觉,一个渐渐膨胀的物体正开始顶向她, 在向她接近,并迅速向她靠拢。
等她明白过来,她已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物体已爬在她的下体及小腹上, “思强!”她差一点喊出声来。
她不敢相信,思强竟会如此,但当她看到思强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时,她无言 了。因为她知道,儿子一直生活在丛林中,对于异性的知识知之甚少,加之平时 对于此类问题她总是敷衍其词,可以说在性的方面儿子是一个白痴。
想到这,她不禁可怜起思强,如果在大城市里,说不定早已有了不止一个女 友。但想归想,而那个物体的温度不断地透过皮短裤传过来,就象一块烧热的石 头,炙烤着她的下身,使她刚刚稍微冷却一些的身体又渐渐恢复起来。
那个物体还不断的跳动,每跳动一下,就隔着皮裤刺激一下她的阴户,在她 身体里产生快感的旋涡,并不断地吸引着她。
“思强,你……”
她努力地使自己摆脱缠绕自己的急流。
“妈,我……感觉好怪”这时的思强脸已通红,却一脸稚气地说。
“天哪!这可怎么办”香兰已不知所措了,“思强,别压……妈妈太紧…… 对了,小心野猪”香兰好象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个救命的木头似的说。
“放心吧,妈,它们已经走了”这时香兰才发现,树下的野猪已不见踪影, 大概它们看到实在无法将树撞倒,就无可奈何地走了。
“那……我们回去吧”香兰看着儿子似乎恳求着说,她实在有些怕,因为她 在今天的突发事件中,对于儿子所表现出的如此强烈的原始冲动,她没有任何心 理准备。
“嗯”思强含糊地应了一声却没有动,反而更紧地搂住她,“妈……我…… 现在……好舒服,让我们再呆一会儿”儿子膨胀起来的下体又一次挤压过来。
“哦!”突然挤压而产生的快感撞击着香兰的大脑,使她的身体向上弓起, 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嘴里吐出愉悦的呼吸。
“妈……抱着你好……舒服”思强兴奋地说,不光如此,他似乎已不满足于 挤压,在挤压的同时,又慢慢地开始在香兰身上蠕动,以使体内源源不断产生的 奇妙冲动得以发泄,其结果使他惊喜地发现,这样做感觉更好,更刺激,因此他 的蠕动与挤压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啊!”在儿子的不断挤压蠕动下,香兰体内的快感也仿佛被挤压出来,向 四肢及大脑冲去,早已在体内产生的快感的旋涡也越来越大,吸引力也变得无法 抗拒,淫水在她的阴户内早已澎湃,随着儿子每次蠕动,阴户也在儿子膨胀的下 体的挤压下随之变形,淫水也随之不断流出。
她的大脑已被欲望吞噬,终于快感将她彻底拖入到激情的旋涡里,她的双手 不由自主地紧紧搂住儿子健壮的身躯,并努力弓起身体迎合着。
“啊……啊……哦……啊……”淫欲的浪花不断将她向上托起,“哦……哦 ……啊啊……”终于在浪花将她又送上一个新的高度时,儿子膨胀的下体突然剧 烈跳动了几下,随之儿子便不动了,紧紧挤压着她的身体也放松了。
“呼……妈……好舒服”,但此时的香兰还沉浸在愉悦中,湿透的阴户还在 感受着儿子尚在跳动的下体……
「好儿子……我快痒死啦……你……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快……快……快 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去呀……快点嘛……快……快来干我……快……快来 干我……骚穴里面好痒好痒……快……快用儿子的大鸡巴帮妈妈止痒吧!」
看到香兰骚媚淫荡的神情,儿子知道香兰已经「欲火焚身」于是不再犹豫, 提起阳具对准小穴猛力地插进去!只听到「卜滋一声!淫水四溅」,大龟头以顶 在香兰的子宫深处,只觉得小穴里又暖又紧,嫩肉把阳具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 由于没有过性经验只有采取了快抽快插干法,让每一顶都能撞击到花心深处,香 兰很快地开始发浪的呻吟了起来!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 用力……啊……从来……没被……这样大的鸡巴……啊……啊……插我……干我 ……我的穴……哦……用力……嗯……啊………」
「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 …喔喔喔…………嗯…好儿子……妈妈……喔喔喔……妈妈………好喜欢被…… 被大肉棒插穴………这真是一根宝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 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 ……真是爽啊……喔喔喔……啊……………!」
由于儿子的阳具比以前死去的先生的要大又长了许多,因此香兰的嫩屄就像 处女一样又涨又紧的包住阳具,显然的快速的抽插更是让香兰达到前所未有的高 潮。
「啊……大鸡巴……好儿子……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 ……快干……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干死我…插死我……喔…啊… 啊…泄了……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干死 它!」
此时香兰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儿子,儿子感觉到她的小穴里阵阵收缩,射出了 一股股火热的阴精烧烫着儿子的龟头,子宫口的嫩肉更是一缩一放的吸吮着儿子 的龟头。
香兰的只手更强力拥抱着儿子,让儿子无法动弹,阳具更无法抽送只好趴在 香兰的身上休息,过了一会儿香兰忽然推下儿子起来儿子当然不肯,便撒起娇来, 并将头埋入香兰的双乳中,轻声说:「妈妈……我……我还没有射出来呢!」。
只见香兰笑着说道:你这大鸡巴真利害,插的香兰的小穴都红肿了还不射出 来,真的好棒!不过还是下次在用吧!
儿子一听心里更急,死命的抱紧香兰更将香兰的奶头含进嘴里,用舌尖猛舔 乳头,当然阳具依然插在小穴里。
从此以后,两母子日夜奸淫。转眼香兰和儿子怀孕生下一子,说也奇怪;香 兰自生下一子,反而更年轻起来,全身的皮肤更加雪白,让人看起来有如十几岁 的少女一般,儿子还反而比较成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