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9653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2-01
0楼  发表于: 2023-03-01 17:39

【平凡女人的春天】(卷01:一个人)(完)作者:水色流苏

  作者:水色流苏
字数:70933


(01-05)[bbs]thread-9122450-1-1.html[/bbs]

第六章大开杀戒

(一)

是不是白天的时候,忧伤总是微不足道?

第二天下午,从云一个人坐在明鸾校园的图书馆,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窗外
的阳光正刺眼的直射著她。

无数个心灰意冷的夜里,她默念他的名字,如同能获得温暖。

何驰,何驰,何驰……

她近乎固执地念著这两个字,似要刻进骨血一般,玻璃窗上投影著她孤单的
身影,执著成一种守候的姿势。

爱上他,从开始就注定是一场青涩卑微的暗恋。

人如其名,何驰有著一颗奋发向上的心,他努力,勤奋,有著一颗坚韧不拔
的斗志。

他那麽高,跳起来灌蓝的潇洒风姿,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的心。

而她,只是一朵低到尘埃里的小花,永远都在痴盼著盛开的那一刻。

而她,心甘情愿地做了足球队的後勤,只要有他参加的球赛,她一场不落,
其实并无多大的奢望,她只是想在他累的时候递上一条干净的毛巾,流汗的时候
送上一瓶矿泉水,做尽她所能做之事……

她似乎每天都生活在企盼当中:期盼著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期盼著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一刻,哪怕只是一秒……

21岁的心,她站在在许愿池边,双手合十,默默地地祈祷,「何驰,何驰。」

「我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6年了,如若可以、请许我一世欢颜,否则、
可否许我一时欢颜……」

她本就是世俗之人,只该去做世俗之事,譬如暗恋。

下场也该是世俗的,譬如,暗恋未果。

她有一份兼职,是图书馆的管理员,不是她有多喜欢看书,而是这是个唯一
一个肯收留她的地方,虽然工资不多。

因为她的档案,有著不光彩的过去。

这要幸亏明鸾大学的校长,那个温和慈祥的中年妇女,只有她,答应留她下
来试用。

她说,「每个做过错事的孩子都值得被救赎。」

下午是她的工作时间,这麽几个小时,成了她一天当中最平静的时刻。

到图书馆看书的学生并不多,毕竟都是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愿意
浪费时间守在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面。

像往常一样钻入高耸的书架之中,从云把学生还回来的书全部摆回书架,再
打点一下书籍的分类位置是否正确。

一楼是普通阅览区,都是些平时刻苦勤奋的大学生,整个阅览室静悄悄地,
依稀只听得见「沙,沙……」的翻书声,尽量不出一点声音,从云走到书架下,
不到一刻锺就全部打理完毕。

她往上走到二楼,是高级阅览区,四周浏览了下,因为面临英语考级,今天
来的比较多。各种各样的声音一刻不停地传入耳中,讨论英语的说话声、手机铃
声,加上穿著皮鞋的走路声。图书馆墙上张贴的读者须知,「阅览室要肃静」,
在这里俨然成了多余。

其余的几个VIP包厢也都大门紧闭著,依稀传来情侣之间的调笑声。

两个管理员就跟两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者似的,坐在後面边聊天边侃起了
家常。

跟他们一样,这些来「临时抱佛脚」的高干子弟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从
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麽都没听到,对她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这麽几个书架,从云手忙脚乱地打理了四十多分锺,走到科幻分类处,原
本分类得条细分明的书架,一本本书籍杂七杂八地掺和在一起,狼狈不堪地倒在
那里。

片刻宁静,被书架周围的一阵隐忍的呻吟声打乱,带著急促的喘息。

从云拧紧细眉,这种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得只听一个单字她都可以判断出对
方在做什麽动作。

不带片刻思考,从云放下手中的书就走向声源处。

是VIP6号间。

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转开把手,为避免其他的同学看到里面的状况,从云把门打开一小半。一片
浓厚的情欲气息扑鼻而来,一个男生正趴在女孩子身上转动著舌头舔弄她的私处,
女人原本压抑的呻吟声因为大门的微敞,更显清晰了然。

坐在大厅的学生们,一看有人打开门,都扔下手上的书,一脸看好戏地转向
那个包间。这麽响亮的声音,没听见才怪,早就被搅得春心荡漾,一本书看得里
外都不是滋味。

离门最近的两个大学生眯眼仔细看门缝处的女孩,只见那个女孩穿著一身粉
蓝色的裙子,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著淡红。仔细一看
脸,竟是学校里的三朵花,李梦玉,那她身下那个不就是……?

两人一脸了然。

一个在下面忘情地吮吸,一个在上面兴奋的双腿乱颤,沈浸在偷情刺激的两
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从云的视线里,最後还是被从云一声轻咳「打」醒。

被人撞见偷情,衣衫不整的女孩子羞得躲在男生後面。倒是那男孩子,一身
衣服还算整齐,只是头发有些微乱。

指著包间墙上挂著的读者须知,从云伸手推推脸上的厚重镜片,严肃地说,
「公共场合,请自重!」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关上门笔直地转身走开。

如果他们是第一次在图书馆苟合,她尚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两次,三次…
…这两个人几乎每个星期都到这里做同种事。不管是暗示还是明示,每次都不把
她的委婉警告放在眼里,简直是把图书馆当做刺激的做爱场合,丝毫不管别的学
生被他们一影响还敢不敢过来看书。

「死三八,你给我等著!」

被搅乱好事,男孩憋了一口怒气,愤怒地看向罪魁祸首,双手紧紧握拳,左
手掏出手机按下号码,视线转向那些热闹的小人,「看什麽看,老子挖了你们的
狗眼!」

电话一通,男孩马上脸色难看地开口,「单羽?」

「什麽事?」

耳畔传来一道沙哑磁性的男声,後面抓著他衣袖的小手一紧,呼吸静得只剩
下喘气声。

「是兄弟就把茗卓那几个家夥一起喊过来,老子要大开杀戒!」

「真他妈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道老子吃肉长大的,臭女人,烂女人,老处女,
……」

(二)

只见阳台上一个浑身穿戴时尚前卫的男孩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将手机移到身
边的男孩耳旁。

一双流情的眼睛幽幽地看向校园的操场,那头染成金黄色的头发,在微风摇
曳下,细致得彷若绸缎。

「干吗干吗,别拿你那破手机污染我们这群三好学生。」

一头靠在栏杆,悠闲地叼著烟的男孩,烦躁地推掉他的手机。赵子文这小子,
个子不大嗓门贼大,一嘴的公鸭嗓,嚷得他简直受不了。

一头亚麻色的细发像轻纱一样盖过耳朵,这个五官精致的男孩,有著一双美
丽的桃花眼。

「靠,你还三好学生,我他妈那就是劳模典范。」

「就你?一头五颜六色的孔雀头还劳模?瞎眼了选你当劳模。」

「我呸,你也不差,学人家小孩装嫩,把你那玩意儿掏出来看看,看看毛长
齐没有。」

说完一脸暧昧状,做势就要去解孙茗卓的裤头。

孙茗卓哪里那麽容易屈服,抡起右拳,挥向他的脸。

尤单羽举起手,张开掌心硬生生地接下孙茗卓因为手伤而显得有些偏离的劲
道。拳头打在手心上的声响不小,看来对方出手的力道也不小。

「花拳绣腿。」

「操,我他妈要不是手受伤你能接得下我的掌风?」

说完握起左手击向他腹部,尤单羽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力反剪,准备将他
整个人勒在胸前。

谁料,孙茗卓也不是省油的灯,左脚一抬,就要往对方的小腿骨踹去,哼,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尤单羽大念不好,「妈的,玩阴的。」

右脚往後快速一腿,两个人继续缠斗起来,早就把刚才那通不痛不痒的电话
忘得一干二净……

阳光透过泥水台细细落下,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背著光,两个男孩的容
颜有一些模糊。

清晰的,只有两具矫健身影一退一近的攻守动作,动作快速狠厉。

那是他们年少时最纯粹的友谊。

谁也不知道,时光会让一段最纯真的友情变成两条平行线,延伸向无穷远,
却永远不会相交。

第七章老古董

(一)

一张脸臭得简直可以媲美榴莲,赵子文一上教学楼屋顶就看到两具火热打斗
的身躯。

这两个小子,从初中打到国外,从国外打到国内,再从国内打到大学,净没
个消停劲儿,没见老子还在这边受气呢。

捡过一旁的碎石,眯眼,瞄准,手往两人俊脸一扔,一人一个,两步到位。

果然,石头飞不到一半,两人就腾地一脚跳开,一前一後,默契十足。

「我说你们,适可而止啊!我的鸟气还没出呢。」

一见来人,尤单羽顺手掏出烟扔给他们两人,自己点上烟有一下无一下地吸
著,长脚一跨,一脚搭在栏杆一脚笔直地立著,悠悠哉哉地问。

「哪门子鸟气?说说看。」

「呃……就我跟那个干吗……被那个干吗……」

接过烟,原本理直气壮的赵子文一句话憋得说不出来,从哪说起都不是个味
儿。

「哈,李梦玉把你甩了还是你被李梦玉甩了?」

一旁抽著烟的孙茗卓见他一副便秘的样子,一猜就知道跟那女人有关。

「你才把李梦玉甩了!」

只顾著还嘴,赵子文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身侧已经传来两个大男孩的
哄笑。

「阿羽,你听到没有,他刚才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孙茗卓掏了掏耳朵,一边抱著肚子大笑,一边不忘提醒赵子文自己刚才犯了
什麽语法错误。

尤单羽单手撑在泥水台一跃,跳上栏杆,面向左下方的女生宿舍,两手做成
「喇叭」状放在嘴边,扯开喉咙大喊,「李梦玉,赵子文说孙茗卓把你……」

还没说完,就被赵子文扯住裤脚,慌慌张张的抬头,对上幸灾乐祸的尤单羽,
「得,得,我斗不过你们两还不成吗。」

尤单羽大笑,不为李梦玉生的赵子文,他就不叫赵子文。

「跟你们说正事儿,其他几个家夥呢?」

一口鸟气没出,赵子文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从小到大哪不是被宠著惯著,
什麽时候像今天这样,丢脸丢到太平洋去还怎麽捞怎麽捞不回的。

「泡妞去了,你说能干吗?」

孙茗卓打趣道,挑眼著著赵子文胀得通红的脸,这丫便秘便的不轻。

「那行,你们两跟我走,老子今天要血洗图书馆!」

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跟著,赵子文走在前头,大有一副大哥大的气势。

晃了晃缠著纱布的右手,孙茗卓讪笑,「昨天跟天龙帮的干了一架,两败俱
伤,你跟阿羽去吧。」

「你?单枪匹马?刚才还跟单羽干架?」

赵子文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孙茗卓这个小子真是越来越玩命了。

「你家老爷子钱再多也禁不起你孙茗卓这麽玩啊!」

「本少爷乐意!」

不爽地瞪他一样,孙茗卓转过身,眼皮慢慢垂下,修长的睫毛几乎覆盖了整
个眼睑。视线往下,目光直直地看向教学楼前的草地。

灌木丛因为园丁的按时修剪,生长得十分整齐,平面和棱角都很分明。

拉过一脸不赞同的赵子文,尤单羽单手示意他闭嘴,扔下前面的人便各自离
开。

阳光照在男孩轮廓分明的脸上,影子虚晃晃的,透著不真实。

(二)

并肩踏在青色的柏油路,尤单羽出其不意地摊开左手放在赵子文眼前,一脸
的玩世不恭。

深深浅浅的纹路呈现在掌心。他的掌心很明朗,清晰的掌纹下,可以寻觅到
很淡很细的血脉。

一见他这个动作,就知道要收好处费,赵子文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多少
钱?」

脸微倾,嘴角上翘,划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弧度,尤单羽修长的手指一挑,
「五千。」

想都不想,赵子文一口答应他的条件,五千还不够他玩一晚上的开销,有它
没它一个样。

尤单羽这个守财奴,迟早会死在钱坑里!

两人还没走到目的地,赵子文就远远地瞧见在图书馆门口跟一个老大姐交接
工作的从云。

脱下厚重眼镜的从云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至少年轻了三四岁,每次碰见
这个女人都是一脸古板的老教师样,还以为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

赵子文突然脑袋一热,顿时一片清明,一个妙计在心里面窜出好几个泡泡。

瞥了一眼挂著几分吊儿郎当神态的尤单羽,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姓
尤这小子,长这麽一张脸,不是天生用来勾引女人的才怪?

「两万块给你赚,要不要?」

果然,那双如秋水的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转向他。

赵子文也不含糊,左手一指,「那个女人,看到没有,把她玩到手,五万!」

顺著他的手望过去,尤单羽条件反射地眯著眼睛打量起那个女人。

身材,绝对不行。

脸蛋,模模糊糊,不过那样的身材上面估计长不出什麽漂亮的脸来。

年龄,不大不小,绝对大到可以当他姐姐。

「嗡」地一声,尤单羽伸手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吼过去,「你他妈以
为我是垃圾桶还是洗衣机?来者不拒全盘接收?啊?」

什麽女人都往他怀里送,全世界就剩他一个尤单羽了还是怎样?

被他喷得一脸口水,赵子文一脸讨好地安抚他,「这不是看您玉树临风,英
俊风流嘛?你不干谁来干?」

「茗卓,肖任,随便抓一个哪个不是个好料子?」

「茗卓不行,太拽,傲得能上天了;肖任更不行,被夏瑶那个飞车大姐知道,
我还活不活了。」

见他眉毛都拧得都要挤到一块,赵子文赶紧开导,「就让你玩玩又不会少块
肉,只要让那女人众目睽睽之下丢脸就成……」

话没说完,两人讨论的对象已经迎面走了过来,显然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
成了别人的口舌。

赵子文瞪著她,简直都快把那个老女人的脸瞪出一块小窟窿来,对方越视而
不见,他的眼睛瞪得越狠,眼睛都快飙出泪水。

尤单羽不著痕迹地瞅了她一眼,脸蛋还行,也不是那麽难看,总之算不上好
看就成,左手五个手指一伸,「五万!」他的生意经是,价格能抬就抬,不能抬?
见好就收!

脖子僵硬地转向身旁的人,视线还没移过来,赵子文唾弃,「尤单羽!你这
副嘴脸,不去做小白脸简直就是浪费你妈的苦心。」

目的打到,尤单羽习惯性地嘴角一翘,抱胸站在路边,不置可否。要的就是
这个效果,他是生意人,讨价还价的生意经对他来说再习惯不过。

正好见那个女人从他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视线直直地看著前方,还真是
一脸的禁欲样,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古董。

第八章肥羊?【H】

(一)

刚睡到一半,就被门口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从云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
糊糊地抓过一旁的手机。

凌晨一点多,会在这个时间过来的除了她的客人,没别的。

她只是奇怪对方怎麽不打她手机再过来而是直接敲门,没有换上便衣,从云
汲著一双拖鞋,走过去开门。

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从云揉了揉罢工状态下的双眼。

还是那双褶皱明显的内双眼皮眼睛,没错。

两个人视线对在半空中,还是对方先不悦地启唇开口,「怎麽,不待见?」

「没,没,请进。」

真的是他,从云反应过来,赶紧闪身让开一条路。

事隔几天,没想到还会见到他,从云倒是有点受宠若惊,神情有点拘谨,站
在兀自闲散地坐在沙发上的客人面前,犹豫著不知道怎麽开口。

「这麽晚有什麽事吗?」

「你说呢?」

邬岑希好笑地看著一脸局促的她,嫖客找妓女,能有什麽事,这女人在装傻
吗?一手拉过她,邬岑希不由分说就压到她身上。

两个人身体缠绕著倒在地上,男人的手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动著,双手用力
搓揉她高耸的乳房,薄润的双唇隔著睡衣吮吸著猩红色的奶头。

从云急急地躲闪,「不行,我今天危险期。」

被挑起欲望的邬岑希压制住她反抗的双手,不停的用阴茎隔著内裤撞击著她,
「到手的肥羊不要?嗯?」

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会不会怀孕的问题,上次他没带保险套直接就射在
里面,这次可不是吃避孕药就能解决的事啊。

不强求她,邬岑希抱著她到窗前对立站著,一只手在高耸的乳房上揉搓,另
一只手隔著睡裤玩弄她那又肥又大的屁股,不时伸进耸立的臀缝间轻轻抚触她的
肥臀穴,「今天不进去。」

见他有一点松动,从云知道他想做什麽,这个男人是她所有客人里面最大方
的,从云不想忤逆他。紧张地瞧了一眼外面,四处无人。

男人的手已经移到了她雪白丰满大腿之间,朝那高高隆起的阴部揉搓著,这
下可要了从云的命,她飞快的旋动著又肥又大的屁股,双腿紧紧夹著男人的腰,
嘴里叫著:「啊啊阿……别这样……我今天不能给你……我……我……啊……啊
……好舒服……我……我用嘴给你舒服一下。」

一个翻身趴在窗前的凳子上,又肥又大的肥屁股不停的左右摇摆颤动著,露
出了里面内裤的线条,眼前一幕令男人热血沸腾,裤子紧紧崩在肥硕高跷的臀部
上,露出了明显的优美臀线,两扇又肥又大的肥屁股间隙形成一香蕉型凹窝,邬
岑希索性扒掉她的衣服,真想把嘴凑上去全面的亲一遍,把脸深深的陷入她那诱
人又肥又大的肥屁股里吮吸一遍。

看著两个深色的乳头,他忽然有强烈的愿望要吮吸它们。邬岑希慢慢的低下
头,然後张口含住了其中的一个乳头用力的吮吸起来,从舌头上传来细腻的感觉
乳房无法自己,男人越发的用力吮吸起来,同时手玩弄著另外一个乳头。

(二)

从云的手放男人的头上,享受著他的吮吸。男人吮吸片刻後把脸埋在两个乳
房之间,双手抓著两个乳头一起把玩著,然後手从她的乳头上滑到了她的腰间,
用力的抱著她,嘴唇轮流吮吸著她的乳头。恶作剧的用力揪著奶头抖动起来,把
她的两个奶子也带动著左右晃动,荡起一阵子迷人的乳波「啊啊啊……就这里…
…好舒……服……啊啊……」

女人粗糙的双手在邬岑希白皙的後背上一阵乱摸,轻轻刮划他的背後脊椎。
男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乳房,嘴唇从她的乳房一直亲吻到她的脖子,最後来
到她的耳垂旁,灵巧的舌头不停地吮吸她的耳朵。

轻声呻吟著,从云双手抱著男人的头,肥大的屁股不停的转动著,磨擦著他
的阴茎,邬岑希的手移到了她那丰硕的又肥又大的肥屁股,用力揉搓著那两扇柔
软肥硕的臀面,女人呻吟著转动著肥大的屁股迎合著他的侵蚀。

「啊啊……我喜欢你这样模我……啊……真舒服……我都是你的……别碰我
那里……啊啊阿阿……」

「快,把腿张开。」

说著不等她回应,手指灵活的从她黑色的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摸著她毛茸
茸的阴部。

抱过她的身子走到茶几上,让她仰面著,女人双腿分的很开,茂密的阴毛从
内裤的两边露了出来,邬岑希的手指被阴毛缠住,但是仍然插到了她的阴道中,
湿润的阴道十分的温暖,轻轻的较动著手指,手指摩擦著敏感的阴道壁,他每搅
动一下,女人的身体就抖一下。

一把扯掉她的内裤,他中指轻轻的抠动她的阴道,试探著往里前进,前进中
不停旋转著摸索著阴道的内壁,女人飞快的晃动著又肥又大的屁股,上下套取著
男人的中指。

真是有够敏感,邬岑希目不转睛地盯著陷在情欲中的女人,不时发出醉人柔
腻的哼声,眼中射出迷离的豔光。

拉出手指将上面的液体涂在她的阴毛上,然後双手开始玩弄她的阴蒂,那棵
敏感的小肉芽很快就在他的挑逗下硬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带有咸味的阴蒂,呼吸著女人阴部的味道,味道不错。

「啊……」

女人身子一缩,显然没料到他会有此动作。

「我要舔你!」

说的同时脱下自己的衣服,他脱衣服的速度绝对够快,当内裤拖下的时候束
缚了半天的肉棒终於得到了释放,正剑拔弩张地挺立在从云眼前,龟头部分有粘
水流出,显然正在处於极度兴奋状态。

蹲下身子,邬岑希低下头将一张俊美无暇的脸凑向女人的双腿间,只见在一
片乌黑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像发面一般的鼓鼓肉缝,一颗鲜红的水蜜桃站立著,
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地在张合,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排放出
的淫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浸湿了。

男人舌头搜寻著她的阴蒂,来回不停的舔著。用双手的食指轻轻拉开两片粉
色的阴唇,看到了肉缝里面。肉缝里面早已湿透,肉洞口周边粘著许多发白的粘
液,稍上方,很清楚地看到粉红色小小的尿道口,往上是一粒已经肿大的阴蒂。

(三)

被这麽赤裸裸的视线盯著,从云再坦然也不禁脸颊绯红,嘴里轻声叫道:
「别……别看了,那……那里……没……没什麽好看的」

「啧啧,你也会害羞?」

轻笑一声,邬岑希用嘴含住她那已经肿大成紫红色的阴蒂,每舔一下,女人
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同时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

整个阴户一张一阖的,屁股也画圆圈的移动著,看得邬岑希眼睛都快冒出火
来。

他的舌头继续向下,当轻轻滑过小小的尿道口时,感觉到女人的小肉洞里涌
出了一股粘液。邬岑希又把舌头按在了她的小肉洞上,细细的品尝著肉洞中粘液
的味道,舌头也在肉洞中慢慢地转动,去磨擦肉洞中的粘膜,并在里面翻来搅去。

从云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拼命挺起肥臀,把小浪穴凑近男人
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噢……痒……痒
死了……啊……你……你把我的小穴……舔得……美极了……嗯……」

拼命地挺起白嫩的圆臀,用两片阴唇和小肉洞上上下下地在男人的嘴上磨蹭
著,不断地溢出的淫液很快使邬岑希的嘴巴和鼻尖变湿淋淋了。

「啊啊……不行了,你太会舔了,啊……啊……啊……啊……哦……哦……
哦……啊啊啊啊噢……」

他知道这个妓女已经快到高潮,加快舔弄的速度,快而用力。将入口的淫液
尽数吞入腹中,时不时发出「咂叽,咂叽」的声音……

女人终於「啊」的一声,一股股湿热的粘液涌了出来,高潮後的阴部已经有
点儿红肿,粉红色的肉缝正溢出汩汩的淫水。

「把你的屁股给我。」

把她扳倒在身上,把阴茎整个放进她那又大又圆的肥臀臀峰间,用两扇肥臀
夹住他的大肉棒,因为淫水全在她又大又肥的大屁股里,所以格外润滑。邬岑希
的手紧紧往里按住她的肥臀,夹住那根又粗又红的阴茎,小腹上下抽动著,阴茎
就在她的肥臀臀缝间抽动著。

意识到他要做什麽,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主动的挺起来,因为是危险期不能
往里插,所以她用两片大阴唇包住男人的阴茎,用手捂住,肥臀上下套动著。有
淫水,特别滑溜,男人的阴茎很舒服。

就这样,邬岑希抱著她,走到窗前一前一後快速耸动著。

全身的重力都挂在男人身上,从云怕他太过吃力。自己用手按住两片肥臀,
左右晃动著高翘的肥臀。

而男人抱住她丰满的双腿帮助她上下套动,阴茎磨擦著她的肥臀及臀眼,阴
毛刺激著她的臀眼,她高叫著:「啊啊……太爽了……爽……我……啊啊……加
油……你……真好……快……使劲插……」

「再叫,叫得浪一点,啊……啊……」

兴奋夹杂著不规律的粗喘声,邬岑希张大迷离的双眼看著女人满足的表情,
贴近她的脖颈深深吸一口身上的清香和头发的香味儿,一边低下头把脸凑向她的
胸部吮吸,一边用力地往上顶。

男人张嘴吸舔坚硬的乳头,刺激的从云倒吸一口气,抬举双脚,缠绕到他的
腰际,开始上下抽动屁股。

「啊……好快……啊啊……啊……啊……舒服……啊……大鸡巴。……不要
……啊……好……好会……干……啊……太……太爽……啊……啊……」

「爽吗?那让我干你一晚上?」

邬岑希一口含著她乳房,吮吸著,舌尖在她的奶头上划著,一只手一紧一送
的捏著她的另一个大奶子,手指抚按著葡萄一般的乳头还有乳晕,另一只手支撑
著她的身体,用力的猛插,彼此都汗水淋漓的急促地呼吸著。

「啊……啊……我……我不行了……啊……」

被男人一刺激,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飞快的甩动著,高耸的乳房颤动掀起了
一片乳浪,她的肥臀猛地一夹,邬岑希只觉得阴茎龟头处酸麻无比,女人喷出大
量淫水,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第九章不好赚【H】

(一)

她高潮是到了,可是邬岑希的肉棒还直挺挺地立著,显然还没有得到满足。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的鸡巴,让从云仰面躺在沙发上。

赤裸著精壮的身体,阴茎直立在阴毛的中间。那个乌黑的大肉棍,直挺挺地
约有十五寸多长,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龟头大如小鸡蛋,紫红发亮,雄纠纠的,
像是在示威一般。

邬岑希打开冰箱拿了两块冰块,迅速的回到她身上,身体还没接触到从云,
龟头便已经先顶到了她的阴户,他慢腾腾地把两块冰块放在她的乳头上。

在兴奋状态中抒醒过来,从云充满疑惑的看著他。

邬岑希用冰块在女人乳头上移走,又让冰块在她身上缓慢游走,伸出舌头,
靠到从云的耳边,轻轻的舔著她的耳垂,不断的发出热气,果然,高潮过後的身
体微微地颤抖著,看似很兴奋。

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想要吗?我现在想干你想得快疯了」

女人喘气的说:「今,今天……真的不行」

邬岑希故意的挑逗她,把她的腿抬起来压到自己的肩上,她的阴户一览无疑,
「你先自己把脚抓住。」

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从云听话地把脚抓好,阴部附近全都是淫水,连肛门都
弄湿了,阴道口还在汩汩地流著水。

「把屁股抬高!」

「你,你不会是要肛交吧!」从云紧张的说。

「真聪明!」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块扔在她脸上,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低下
头看著她,邬岑希假笑著问,「给不给干?」

一千块还不够他给一个夜场小姐的零头,不过给眼前这个廉价的妓女却是绰
绰有余,一千块给她已经算是抬高她的身价了。

抓过他扔过来的钱,从云尽量不去看他伤人的眼神,轻声说,「干。」

二话不说,邬岑希挺著又长又直的肉棒,它向上高举,暴露著青筋。来到厨
房拿了沙拉油,阳具就就像魔鬼一样狰狞著向她扑来,倒了一些在她的屁眼上,
双手抓住他的屁股固定住,龟头抹上一些油,手握住肉棒,让龟头顶住肛门,慢
慢的用力顶入狭窄的肛门。

肉棒紧塞在直肠内,还有一半留在外面,邬岑希全身已经冒出了汗,真他妈
的太紧了,搞得他进退不得,即使他是慢慢的把头身插入,从云也不禁喊痛:
「恩……痛……痛!」邬岑希又轻轻的拔出来,把头身弄些油,再进入,就比刚
刚好进入多了。

「痛……痛……!你再让我适应一下,你那里太大了,插的我有点痛。」

「这里有没有男人干过?」

见她一直喊痛,邬岑希停止动作,看著她紧蹙的双眉,眼对眼,唇对唇,两
张脸距离不到几厘米。

「没,没有。」

望进他专注的眼神,从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其实她的後面有男人开发
过,只是很少而已。

她这辈子说过的谎话已经多到连自己都想不起来了,根本不差这一桩。只要
能让对方高兴,说说谎又有什麽。

氤氲的气息缓缓流转,邬岑希轻笑,湿热的气息热热地喷在她的嘴上,显然
没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次」。

等到整根都进入後,邬岑希想了想,停止动作,让她的肛门适应他的大鸡巴,
女人的肛门好紧,比阴道紧多了。

邬岑希不断的扭动精壮的腰身,让她更好适应,开始慢慢的抽出在慢慢的插
入。

「屁股放松!」

见她缩得越来越紧,邬岑希爽快地粗喘起来,双手大力拍了她的臀部几下,
该死,他可不想这麽早泄。

(二)

停了好一会儿,肉棒才开始又慢慢的动作,慢慢地,女人的肛门开始比较松
弛了,肉棒也开始变得比较好进入了,而且里面也有不少油被他送入。

现在很滑润,邬岑希越动越快,从云也越叫越大声:「喔……你……好厉害
……你太会干了!,好爽啊!……」

双手撑在沙发上,看著她的双乳因为自己的狂抽烂插在不住的抖动。太诱人
了,邬岑希不禁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右乳,用力揉捏著,这还不解恨,又俯下身一
口咬住她的肩膀狠命的一口。女人顿时发出惨烈的唔的一声,当他抬起头时女人
的肩膀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不住的向外流著血。

他才不管这些,仍在不住的抽插,越干越爽快,邬岑希翻开她的身子,让她
像只母狗一样趴著,任他摆动。

男人腾地压上去,身体前送,托住女人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阳具对准
早已湿淋淋的屁眼,肉棒全部贯穿进去,猛地一插到底。

肉棒被直肠紧紧的包住,手指按住阴道上方的阴蒂,不断的揉搓,以降低女
人後庭的痛疼,开始猛力抽插起来,「刚才很爽了吧?接下来还会更爽哟……」
邬岑希用轻佻的言语在女人耳边挑逗著。

女人急剧的起伏臀部,被顶的「啊啊」上下跳动,肉棒和睾丸狠狠地撞在她
肉鼓鼓的臀部「啪啪」的击打著她的阴户,越来越响亮。

淫水顺著阴户里的肉棒流下来,邬岑希粘取一些淫水抹在她的肛门处,把食
指慢慢抠进肛门,然後挺著肉棒蹲了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起她的肛门,灵巧的
舌头就像滑溜溜的小蛇,女人的肛门被他舔的红润微张。

「啊……天呀!爽死我了……」

「叫,再叫。」

说著,舌头专攻她早已湿润润的小穴,绕著她的阴唇画著大圆圈,然後轻吮
著她的粉红色蓓蕾,最後再用舌头进攻她的小穴,再来个大翻转,一次接著一次
的进攻。

「干……干我……嗯……你的舌头好滑……好……好冰……」

男人的肉棒再也受不了,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女人後面的小洞,双手扶住她
肉肉的腰部,奋力的摆动下腰,快速的抽插,每往下插一下,女人极有弹性的肥
臀,就会因沙发而反弹向上,越是插的越快,弹跳更是快速。

邬岑希就著相连的姿势翻过她的身体躺在茶几上,把她的双腿架上肩,抓住
他肥嫩的屁股,凶猛的进入,从云被顶的几乎从茶几上飞出去。

「嗯……你好会干……啊……你的大鸡巴……插得好美……」

从云跟著他摆动著下臀,配合性地努力往上顶。粗长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出
入,粘稠的液体从肛门里被带出,又随著男人的插入重新进入体内。

(三)

邬岑希的喉头也吼出一声:「啊……」,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
愧这几天来的失魂,感觉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什麽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
温润滑腻。

「嗯……嗯………恩嗯……用力……用力干我……啊……啊……好舒服……
好美……我好爱你……喔……喔……」

从云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肉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
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於事,令她无法控
制地发出声声娇喘。

「贱女人,爱我什麽?」

「爱我的钱还是我的大肉棒,啊?」

邬岑希运起雄劲,快速抽插,阳具次次抽出洞口,又次次顶至洞,愈发火热
粗大。几百次抽出顶入,女人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
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不甘不愿的模样,象个浪蹄子在邬岑希胯
下娇声呼喊。

「我……哎……哟……你……哦……太硬了……」

「说啊,爱我什麽。」

看著沈迷浪叫的从云,邬岑希狡猾地笑了,依然沈稳而有力地鞭挞著女人的
菊花穴,头一低,含住了她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乳尖,执著於刚才的问
题。

「啊……都……都……你的……你的我都爱。」

「是吗?哪个更爱?」

邬岑希起身坐了起来,双手从後方粗暴的把玩弄她的双峰,扭动著鸡巴进攻
她的肛门,跨下的阳具不断的狂抽猛送的,一次比一次顶得深,不爽她的模棱两
可。

「啊……别……太……太重了……爱……爱你整个人……哎呦。」

被顶的死去活来,从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一千块钱真的是一点都不好
赚。

「这可是你说的!」

说著邬岑希紧紧的抱著从云的脖颈,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猛搅狠吸
吮著,使她的舌根发酸又痛,从云想逃也逃不掉。

下面的阴茎就如同木头撞门一样在撞著肛门上来回抽送了几百多下,干得从
云双腿发软,四肢无力,两眼发黑,全身汗水直下。

「啊……啊……好爽……顶得好深啊……」

终於他感到由下身传来一阵阵的隐约的快意,他知道自己快到了,於是索性
完全趴在从云的身上,臀部的运动更猛烈了。

从云只能感到刚刚肩膀带来的疼痛,她的下身早已经麻木了。

这时邬岑希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像洪水一样从下身滚滚袭来,传遍全身。顿
时像时间静止一样,他的阳具死死的顶住从云的下身一动也不动了。这情形持续
了大约十几秒锺之後,男人长吐了一口气爬倒在从云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才
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倒在地上,渐渐的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从从云的屁眼里里
流了出来。

此时的从云睁著细小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双腿任由它叉开,一动也不
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人像死的一样。

终於结束了,叹了一口气。

第十章朋友

(一)

隔天中午,从校门口走出好一段路,从云一眼就瞧见斜著身子懒散地靠在墙
角抽烟的男孩,一头染成金黄色的中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衬托出白得
有点透明的鹅蛋脸。一身纯白搭配的韩版针织衫再加上一条修长的直筒牛仔裤,
将他身上所有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个男孩,很懂得扬长避短,这是从云对他的一贯印象。说不上熟悉,眼前
的这个人她是见过的,一头黄的近乎发白的细发太过明显,想不让人记住都难。

只不过每次在路上碰见的时候,对方身边都带著一个女伴,两人有说有笑地
从从云身边走过,没有一次正眼瞧过她。

「嗨!美女!」

没想到一直悠闲地抽著烟的男孩会突然在她走近的时候开口,从云不禁回头
看了眼後面。

三三两两,甚至有些成群结队的女孩,正嫋嫋婷婷地向前走来,有几个正交
头接耳地对著她这边的方向议论著,浑身散发著青春的朝气。

看来是叫她们的,从云自嘲一笑,收回思绪继续赶路。

不是吧,这女人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见他一双牛眼正在劈劈啪啪地
使劲放电吗?

一脸不甘心的尤单羽长脚一迈,不到两步就跨到她面前,加大电力,「美女,
你好伤人心哦。」

一张五官立体的鹅蛋脸突然放大到从云面前,著实吓了她一跳。对方一对亮
晶晶的大眼里面,水灵灵的。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面,倒映著的,是她的影子没错。

伤心?她伤谁的心?不知如何回应,从云一脸疑惑地对向这个男孩笑眯眯的
小脸。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著笑
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著淡淡桃红色的嘴唇,
特别是左耳闪著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抓住从云懒懒地搭在一侧的小手,一脸受伤
地说,「美女,喊你怎麽不应呢?」

尤单羽暗忖,摸起来略有凸起,这个女人手感还真是粗糙。按住女人意欲拿
开的小手,在他一起一伏的胸膛上缓缓流转揉搓,委屈地说「你看,我的小心肝
儿都被你伤得扑扑直跳了。」

看来这个男孩一点都不记得就在前几天,他还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那
是绝对纯粹地对待路人甲路人乙的表情。

「你的心跳得好快。」从云顺著他的话说。

尤单羽嘴角一扯,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那是因为等到你了嘛!」

「你等我?」从云惊讶地看著他。

「你知不知道昨天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身上那股特别的气质给吸引。」

说著,一双亮晶晶的双眼黯了下来,一脸幽怨地看著她,「可是,你连看都
不看一眼人家,就这样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这不是伤我的心是什麽?」

昨天她是有印象的,她所瞧见的是这个男孩跟不久前被他批评的高干子弟两
个人在商量事儿。

从云不动声色地看著他,「对不起,我昨天没注意。」

浓墨般的眸子里闪动著邪气的波光,神情竟是装得认真无比,清新而爽朗,
这个男孩浑身散发著一股明媚的气息。

尤单羽扯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喜笑颜开,「那我们交个朋友,一起吃顿晚饭
吧?」

怕她不答应似的,男孩握紧她的手,诚恳地说,「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没
别的意思,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好温柔,就像我死去的妈妈,可是她再也……」

男孩一脸深情地看著她,抓著从云的另一只手亲昵地抚摸著他的脸。就好像
一对轻薄的翅膀抚过丝滑的绸缎,从云黑色的瞳仁里荡漾著异样的柔光,「何驰?」

不轻不重的两个字,仿佛经过了无尽的等待,蕴藏著无穷的决心。

声音不高不低,缓缓道来。

这个女人在嘀咕些什麽?没听清她的话,尤单羽不解地问「什麽何池?」

知道了,知道了,为什麽她会对这个男孩印象如此深刻,这麽一双美好的眼
睛,是何驰的,何驰的。

深情似地呢喃著,如果他也可以用这麽一双深情的眼睛看著她,如果可以…


从来都没有觉得幸福离自己如此近。只要她伸出手,就能触摸到。她忍不住
伸出另一只手,贴上他的眼睛。「好!」

不会吧,这麽容易搞定,这女人的脑袋是水做的吗?

尤单羽笑得微微眯起了眼睛,清亮的眼睛弯成了一道好看的月牙,在阳光之
下绽放出璀璨的眼波,盼顾之间流光溢彩,「太好了,谢谢你!」

男孩额头上溢出细密的汗沫子,白炙的阳光撒在上面,竟然被折射出五彩的
光芒,从云微微闪了神。

(二)

「你想吃什麽?」尤单羽笑著问,心底却是兴趣缺缺,这个老古董简直比想
象中好拐太多,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你喜欢吃什麽我就想吃什麽。」从云说。

嘴角挂著笑,尤单羽显然没想到她会这麽乖巧,忘记收回笑容,「那我们走
吧。」

两人一路无话,走到学校附近的「川菜馆」。

「老板,四斤冷锅鱼。」尤单羽一进餐厅就招呼老板上菜,显然是个熟客。

从云没想到他会喜欢这麽朴实的地方,她一直以为这个男孩是个喜欢高消费
的人,毕竟他的外表给人带来的第一感是这样的。

眼见老板一脸殷勤地吆喝一声,「好!,阿辉,上鱼!」,从云不禁疑惑地
转向一旁无聊地转著筷子的男孩,「冷锅的鱼不是很腥吗?」

一脸看怪物的表情,尤单羽刚要讽刺,转念一想,不对,马上热情地回答她,
「你没吃过吗?这是火锅的另一种延伸,自助性的火锅鱼,里面有海带,莲藕,
黄瓜各种蔬菜,想要吃多少就多少。」

不到两分锺,老板就端著半冷却半热乎的火锅上来,「小姐吃吃看,对你们
女孩子很美容的。」

整个火锅表层漂浮著一层厚厚的油,真的能美容?

见她一副不解的样子,尤单羽谆谆善诱地劝导,「看见这红油没有?知道四
川妹子为什麽皮肤都这麽好吗?吃红油和辣椒吃的。」

从云展开笑靥,这个年龄对她来说,美容早已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夹起火
锅里的海菜,即使平常不怎麽入味的蔬菜也在红油的浸泡下变得可口起来。

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尤单羽才动起筷子,漫不经心地说「冷锅鱼这麽出名,
怎麽你会没吃过?」其实他只是随便问问,跟这麽一个个性保守的女人枯坐著,
实在有够无聊。

继续吃著手中的藕,从云淡淡地笑,「这种东西不适合一个人享受的。」她
刚才看见店里的招牌上写著,限制两个人或两个人以上。

眼里的落寞太明显,尤单羽想不看到都难,他突然有点好奇起这种异类的生
活来,每天这样循规蹈矩地活著,东不成西不就的,有意思?

「尤单羽,我的名字。美女怎麽称呼呢?」说也好笑,他现在才想起问这个
女人叫什麽名字,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疏忽。

「叶落归根,从一而终,云淡风轻,叶从云。」从云微笑,原来他还记得问
自己的名字。

「好名字,就像你的人一样。」尤单羽嗤笑,一样无趣。

吃完饭,尤单羽带著她去校园的操场跑步,到这座城市的最顶端看夜景……

坐在狭小的出租车後座,从云不禁感叹,原来,她也可以有回忆,有不再只
属于她一个人的回忆。

第十一章茗卓?

(一)

公路两旁各种了一排高大的梧桐树,繁密的叶子遮住了秋日薄薄的月光,更
增几分暖和。

「好美。」尤单羽不禁轻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麽认真地看著这所城市。

繁华的都市,美好的就像一座海市蜃楼,不管怎麽走,就是在一个别人的舞
台中跳舞。

没错,因为他怎麽扑腾,都离不开原来的框架,他原就不属於这个城市。

「是啊,真的好美。」银灰色的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著,从後座的车窗
望出去,只能看到一团浓郁的青绿色,绵延不绝,即使隔了一扇玻璃,依旧能感
受到这所城市奔腾不息的生机。

「我们就这样在出租车看风景吧?」眼角微微上调,尤单羽提议。

「会不会太浪费钱了?」毕竟花的是他的钱。

「没事,不缺钱。」语气熟稔得就像相爱已久的恋人,逗笑了犹豫中的从云。

不等她回应,尤单羽头身向前座,「师傅,车开到郊区去,喊你停再停。」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从云转过头去,正好迎上男孩温柔如水的眼睛,轻轻
地,静静地。

手上的温度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像真的,扭头看著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她
轻轻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著一身的月光,这样的月夜,让人熏熏然地沈醉在盈
盈的月光下,26岁的心,不禁在心里暗暗祈祷:「时间,请你走得慢一点,让
我一点,一点地赶上你的脚步。」

好像是旧日的老电影,一幕一幕的在头脑中回放,任凭时光,也无法擦拭。

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那个初冬的早晨,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突兀的闯入
了她的视线里,然後慢慢的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她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做暗恋。

所有的爱情都像一台戏,都会有两个主角,但是这种感情却永远地,只有她
一个主角,自编自演,无人喝彩,无人回应,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淡淡的
哀伤和无际的苦涩。

甜蜜或悲伤的,终究是自己。

雾气蒙蒙,一片明朗的天空,就这麽毫无预兆地下起蒙蒙细雨来。

远处的灯光便恍恍惚惚起来,找不准方向,灯光慌乱而朦胧的散射著。

从云伸出手指,犹豫了半天,在车窗旁,一笔一划写下何驰的名字,认真的,
或者顽皮的,窗外的风景再度清晰起来,可她却看见,何驰的名字,在流泪。

「何驰是谁?」这是他第二次看她心心念著这个名字,这个女人,也有喜欢
的人?

「何驰。」从云闭上眼睛,似乎累极,却没有半滴泪,「他是一个梦。」

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尤单羽试图蠕动了几下嘴唇,却不知道
怎麽说,如何说。

什麽样的梦,让一个女人出现这麽复杂的表情。

这个女人,远没有他想像的简单。

何驰是别人的何驰,却不是她的何驰,他那麽痴情地爱著一个叫「谢玲」的
女孩,正如她如此固执地爱著一个叫何驰的男孩。

是的,那个初冬的早晨,她看见那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快速地穿梭在拥拥
挤挤的人流中,一个跳跃,投篮。

周围的掌声如雷般响起来。

那个男孩,回过头,视线对著她的方向,咧嘴一笑。

落日余晖照在那个人身上在後面的榕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
影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层层堆叠的空隙中,男生那眼里满满的深情依稀可见,
一双如玉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心像是被飞鸟穿过云层,划过了一条很深很清晰的缝隙。

後来她才知道,他看的是她後面的女孩,那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
她的名字叫叶玲,除了比从云瘦点,却也并不比她好看。

一个人的生命会因为本身的回忆而变得很长,也会变得很短。

当她再回首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半生是怎麽度过的,反倒是那些片段
都有相同的脚注,都叫做寻找。

她隐匿在何驰的粉丝群里面,希望能将所有跟他有关的片段牢牢地记在心里,
看著他的满腔笑颜只为一人绽放,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金钱美色所诱惑,那麽
美好的只为一人绽放的柔情,成了她一生中的向往。

没有嫉妒,没有心痛,只有向往。

可是过去了这麽多年,有些记忆还是随著时间慢慢流失掉了,就像金字塔上
的棱角,在岁月中渐渐被磨去了尖锐的棱角。

她才知道,原来,她爱的,不是那个叫何驰的男孩,而是一个叫何驰的影子。

她甚至不记得,何驰,长的是什麽样子,应该是什麽样子?可是那个名字深
刻得像是一刀一刀刻在心上一样,每一根线条都清晰无比。

寻寻觅觅,五年的青春就这样,从她的身上流淌过去,寂寞的感觉始终陪伴
著她,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她没有等到属於她一个人的何驰,这个世上,真的有第二个何驰吗?

她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不应该承担太多的等待,等待原是一生最初的苍
老。

不管如何,她总是要生活的啊……

那天晚上,她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过,因为早在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她就摁了
关机。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著,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享受著夜色带来的美好。

(二)

深夜两点半。

幽暗的夜色里,安谧的星空下,一个硕大的招牌在黑暗无际的夜色里闪烁著
银色的光芒,很是打眼。

名门CLUB,一楼是慢摇吧,二楼是KTV包厢。

入口处是黑沈沈的大理石地板,纯净的墨色浓得几乎化不开,静寂深邃,沈
淀出几分复古的气息。

可是没有人注意这些,所有的目光指向的,是舞台上跳著妖豔舞蹈的钢管女
郎,就连坐在最前排的一群男女也不例外。

里面的光线很昏暗,一双双眼睛在幽暗的内室熠熠发光,是猎人的眼睛。

「那女的搞定没有?」啜了口红酒,一身穿著奢华的男孩率先开口道,因为
一楼的音响声音实在太大,男孩只能凑到另一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的男孩身边。

悠闲地晃著右腿,把双手背到脑後,尤单羽并没有看向等著答案的赵子文,
笑著说,「明天,等你的五万。」

「什麽五万,什麽女的?子文,怎麽回事?」一旁被冷落的李梦玉好奇地问,
他们又在拿别的女孩子做赌注了吗?

「还记得上次那个图书馆的八婆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提到那个正经的女人,李梦玉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上次
的图书馆事件令她好一段时间都不敢走出宿舍的大门。

「她害得你每天这麽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会让她十倍偿还。」赵子文斩钉
截铁地说,他绝不容许梦玉遭受一点点的伤害。

「不用这样吧,人家也不容易,毕竟她做的是分内之事。」再说,她更不想
阿羽跟子文为了她去伤害那些女孩子。

「女孩子就是这样,优柔寡断!」转向身旁的辣妹,尤单羽奖赏性地给她一
个吻,「还是你合我的味。」

一双温润的眸子悄无声息的黯了下来,她永远达不成阿羽的标准,他喜欢的
是热情豪放的美女。

坐在角落的几个人事不关己地做著自己的事,有的兴致勃勃地看著上面的热
舞,有的旁若无人地跟身旁的女伴调情。

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盯著灯红酒绿的各色人们,毫无焦距。

那个男孩,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三)

第二天中午,还没走近校门,从云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尤单羽。

是,总有那麽一人,即使亿万人中间,你也可毫不费力,一眼看见。

也许是阳光太耀眼,她被照花了眼,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竟觉得,自己
在一步一步地远离他。

「你来了。」阳光下,男孩的笑容异常灿烂。

「是啊,我来了。」她不厌其烦地重复著。

「现在离你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先四处逛逛吧。」

「好。」从云点头微笑。

斜阳拖著长长的影子徘徊在林荫道上,两人走到教学楼的角落,却被突然出
现的「程咬金」拦住。

几个打扮异类的少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其中一个走在最前头的女孩左手傲
慢地摩挲著下巴打量著从云,长长的指甲上涂著红色的指甲油,像只血爪。一手
夹著一只烟,烟灰不时落在地上。

「三八,钱拿来。」从云递钱给她,她看见一旁的男孩好整以暇地看著。

心,顿时冷得毫无温度。

「怎麽只有100?」她凶狠地走到从云後面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猛地一拉,
狠狠拉住她的头发往後拖,划了道圆弧扔到角落。

「只有这麽多了。」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有些人有些事,就像不易变形
的弹簧垫。

「哈哈!」女孩阴森森地笑了,忽然伸出脚,踩在从云的肚子上,然後向上
勒,脱掉她的外衣,皮肤在高跟鞋的重刮下,出现一道深深的红痕。

「每个星期一,老娘不管你是偷是抢,给我把500块带来,听见没有!」
女孩俯下身,脚又往上移了些,鞋子的尖根,重重踩在从云的右胸上,她伸出一
只手,掐住从云的左乳,长长的指甲,手指掐在她的胸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在上面掐出了五个血印。

尤单羽慵懒地靠在墙上,坏坏一笑,「把下面也脱了。」

从云的脚下意识地一缩,她甚至怀疑刚才自己听到的,是幻觉。

女孩一愣,转过头,「四哥。」这个女人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要这麽赶尽
杀绝。

脸色一沈,左耳上的砖石十字架耳钉在阳光下发出了奇异的光芒,锐利的眼
神射向唯唯诺诺的女孩,「夏瑶,你是越混越回去了。」

女孩不自然地笑了笑,「要是这个女的自杀,赵子文脱不了干系,警察……」

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面容,尤单羽勾唇一笑,「赵子文?他算个什麽东西。」

两人的谈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一个电话,尤单羽的电话。

「阿羽,我是肖任,你看见夏瑶没有?」

「她是你女朋友,我怎麽知道她在哪。」尤单羽伸手将打在眼前的碎发勾在
耳後,漫不经心地回答。

「哦,那算了,茗卓这小子,又闯祸了。」

「什麽祸?」

「不清楚,听子文说是又去找谁干架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待会去找你。」

合上手机盖,尤单羽似笑非笑地说,「又是一个痴情种。」眼睛却直直地看
著面前的小太妹。

因为逆光,从云只能微微地眯起眼瞳,正好看到悠悠地向她走来的尤单羽,
他的手脚修长,穿著洗得发旧的牛仔裤,套著一件高档的连帽立领男式夹克。

蹲下身子,尤单羽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用吟唱般的轻柔语调很轻很轻的对从
云说著话,「就这样,还敢喜欢我吗?」说话的同时,夹著烟的那只手很轻很轻
地游离在从云的脸上,胳膊上,然後蔓延到她光著上身的胸部上。

第十二章不是处女

扔掉手中的烟蒂,尤单羽哧地一声,一只手粗暴的扯掉从云的下裳,扯脱了
她红色的内裤。

周围传来更多的口哨声,从云甚至不敢去看她们看好戏的表情,「叶从云,
你在矫情什麽,这幅身体不知已经被多少男人看过。」

脸上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从云下意识地睁开眼,对上的,是尤单羽嬉笑的
双眼。她恍惚觉得,刚才看到的那对死气沈沈的眼睛只是她的错觉。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跟我做爱?」语气一转,「还是……你是处女?」

「我先来检查看看,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是不是个老处女。」

说著压制住从云欲逃开的双腿,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看她的穴,她的大阴唇
非常的厚,而小阴唇又有点长是黑褐色的,穴显得又大又长,阴阜很肥地高耸著,
上边有一小丛的阴毛,不是很多。

尤单羽扒开她的穴时发现她的阴道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液体已经慢慢地从
她那里流出来,眯眼一笑,「被我看著有快感,还是被这麽多人看著更有快感?」

从云看向他戏弄的表情,「求你,让她们离开好吗?」她真的忍受不了那麽
多双看好戏的眼睛,就像一根根刺毫不留情地射向她的身上。

抓住压制在她腿上的手,缓缓地移向稍微湿润的私处,「这里的水,都是为
你流的。」眼神真挚而诚恳。

看著她,男孩黑亮无暇的眼眸如同夜晚的大海般深沈,在短短的一瞬里闪过
错综复杂的微光,却又极快地淡去。

「是吗?你想告诉我你是处女?」

「我十七岁的时候,被人强暴过。」眼皮慢慢垂下,遮住了她落寞的眼神。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像一头丛林中野生的猎豹,尤单羽一双黑眸灼灼闪
亮,漆黑的眼眸却冷得仿佛要射穿她。

咬紧了下唇,从云抬头望向他,无声地笑,「别的人我不管,我只希望你相
信。」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太会说谎就是………

一道清脆好听的音乐声从男孩的牛仔裤後袋传来,尤单羽定定地看著她,丝
毫不理会身後的音乐。

「四哥,电话。」

一旁被当作空气的夏瑶按捺不住,提醒他。老四做事真的越来越不按常理出
牌,搞得她每天胆战心惊的,日子越过越不是滋味。

「全都给我转过身去!」

声音变得低沈沙哑,尤单羽不耐地吼过去,无形的不安使得他更加烦躁。到
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顿时,周遭静得只剩下悉悉索索,衣物在空气中转动的声音,夹杂著锲而不
舍的音乐声。

一掸眼间,从云只注意到一双眸子,宛如一池春水安然於人群之中,不提防
间撞了一下她的心。

毫无设防地,尤单羽不由分说地覆上她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舐著她的红唇
和齿龈,又吸住她的香舌轻咬著。

她的舌头习惯性地往口腔里面缩,对於接吻,她根本没有多少经验,甚至有
些莫名地排斥。

他的右掌固定住她的下巴,眼神倏地变冷,就像看著一只在自己狼爪下瑟瑟
发抖的小白兔。

「怎麽?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

突然觉得,他的眼睛就像一只变色龙,阴晴不定。

怕他误会,从云赶紧主动伸出舌头跟他纠缠,尤单羽加大力气,用舌尖饥渴
地勾舔著她的小舌,贪婪地吞食著她的津液。

尤单羽的舌尖从她的下巴,沿著脖子一路舔吮下去,无形的欲火在两人之间
上升,他一边吻著她,同时手指肆无忌惮地滑到她的胸前,一把捏住了她丰盈的
乳房。

技巧性地把手指罩在她的乳房周围,紧夹著她的乳头,来回逗弄,滚烫的肌
肤紧贴著从云丰满的乳房,不停搓揉玩弄。

「嗯……」

从云嘤咛出声,不敢发出大的声响,四周都是一群个性叛逆的少女,更让她
无所适从。

敏感的乳尖有一种湿湿的、温暖的感觉,同时传来被人吮舔的快感,从云低
下头,底下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黄的近乎发白,才发现不知道何时
男孩已经埋首在她的胸部周围辗转吸吮。

「你的声音好听!不要咬住,再多叫几声来听听。」尤单羽一边抚摸著她柔
软的胸脯,感觉著她椒乳的绝妙弹性,一边尽情地攻击她的两个乳尖。

不停的大力揉动,女人的乳肉在男孩的指掌间变形,他含著从云的乳头,不
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从云的乳头在他的嘴内硬胀
起来。

他的口离开从云的乳房,改作埋首她的双乳间,舔掉上面猩红的血印,那是
刚才夏瑶抓破的伤口。不停咬扯从云的乳肉,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
印,手指则来回弹动著女人刚挺起的乳头。

「啊……」从云惊喘一声,大力地扭动起来,舌尖转动著乳尖的感觉,让人
难以忍受,她渐渐沈醉在他温热强韧的唇舌中。

「嘴巴张开!」

游离在思绪之外的从云没听清他的话,茫然地看向他。

又不听话?尤单羽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两边的颊骨。

「唔……」晒南傍国有点痛,从云下意思听话地张开嘴吧。

「这才乖嘛!舌头也要伸出来!」尤单羽大声的斥喝。

被他的手捏得有点痛,从云怯生生的吐出濡湿的嫩舌,洁白可爱的贝齿和粉
红香滑的嫩舌引起尤单羽强烈的欲望,他喘著气低下头、双唇对著从云那性感的
嘴压下去。

「唔……」男孩先用舌头轻轻的舔著从云的嫩舌,她红润的舌头上丰富的津
汁又甜又甘,尤单羽意犹未尽的舔遍了整条舌头後,进一步将她那条香滑的嫩舌
吸入口中。

「嗯……」

男孩上上下下的吸吮著她的舌头,好象永远都不会吃腻似的。

折磨了一阵子,男孩终於松开她的舌头,她激动的想大口的呼气吸气,但是
尤单羽并没给她机会,他再度占据住她的嘴唇,这次是直接吸住柔软的双唇,舌
头顶开她洁净的齿床,深深的搅入香软的口腔内。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男孩深处滑溜的舌头,边舔著嘴角残留的津液,
边用意犹未尽的语调问她。

「喜欢。」这是个很让人缠绵的吻。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牵起嘴角,尤单羽调笑著问,一双秋水般的眼
睛变得深邃起来。

从云无声地叹息,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她不觉
得自己的身体有什麽可以吸引他流连的,更甚著,那些围成一圈的女孩子随便抓
出一个身材皮肤都比她好。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得不到答案,男孩不甘心的问,一只手
不著痕迹地下滑,经过小腹、肚脐眼,滑入她夹得紧紧的大腿……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见他动作越来越轻佻,从云开始害怕起来,
近乎乞求地看著他,这里随便有人进来的啊。

她不懂,他为什麽这麽喜欢明知故问,这样的问话,似乎并不像是床前的调
情话语,从云心中的疑云一闪而过。

无视她的哀求,尤单羽双手将她的身体扳躺在地上,伸手握起她饱满的玉乳,
手指挑弄著峰顶那两颗娇豔的樱桃,「想不想?嗯?」

不敢迟疑,从云忙脱口而出道:「想。」

嘴角卷起一抹极致的讽刺,尤单羽出乎意料的起身落定,嘲笑著说:「可惜
了,我对你这个老女人不感兴趣。」

说完,便带著那群小太妹扬长而去,只留给从云一个决绝的背影。

第十三章在金钱面前

当天晚上。

她忘不了男孩离开之前的笑,眼中的志在必得让她心中一颤,就好像有什麽
事即将发生似的。

「骚女人,又在想什麽?嗯?」身侧的男人见她又一别神游太虚的模样,皱
了皱眉头。

「我在想你刚才,好棒。」收回思绪,从云虚弱地转过身,浑身像被碾过一
样酸痛无力。

「你以为我是你那些不中用的客人?这麽好糊弄?」压低了声音在从云的耳
旁,邬岑希冷笑著。

那种目光是怎样的一种目光啊,在对视的时候就好像是被一根针刺著自己的
瞳孔。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连人上也总是阴沈
沈地挂著阴郁之色,让她甚至连平常那些信口拈来的谎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深吸一口气,从云强扯著面皮笑道:「没……没,我真的没这麽想。」

两眼眯成一条缝,就像是老鹰盯著自己爪下的兔子,邬岑希单手挑起她的下
巴,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射向女人略显颤抖的眼皮。

嘴唇蠕动著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从云忍住转开脸的冲动,温驯地看著他。

是的,在金钱面前,骨气能做什麽?能让她活下去吗?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如戴著面具般的表情,邬岑希满意地放开手,他就喜欢这
个女人凡事顺从的样子,不像外面那些高傲的妓女,也不像他以前那些纯情的女
朋友,没有一点味道。

摊开双手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情尽是欢爱後的慵懒,邬岑希打开电视遥控
器:「去弄点吃的。」

言外之意,是他饿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从云对他的性情稍微了解了一些,
这个男人做事总是让人找不著北,要麽做完後扔下钱离开,要麽跟她调一会情再
走。

可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状况,会留下来吃她做的东西。

「怎麽都是些烂台?」不停地转换频道,邬岑希不爽地问。

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电视要麽出现蓝屏,要麽都些没什麽收视率的节目,
从云不禁好笑,「现在是凌晨三点多,没什麽台的。」

被她这麽一嘲笑,邬岑希更不爽,「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这不是她说不说的问题,而每个人都知道的问题啊,从云按捺住将话说出口
的欲望,好奇地问他,「你晚上从来不看电视吗?」

「谁大半夜的看这些玩意。」一脸不屑的表情。

也是,这个男人夜生活应该很丰富吧?她不懂他为什麽不找他的女朋友解决
生理方面的需要,却偏偏找最不安全的小姐来纾解。

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的皮肤很白,很细腻,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眼睛呢?
怎麽说,她一开始最先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双眼,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泽,让人
不禁深陷其中。鼻梁很挺很直,一划而过,带著好看的弧度。

跟尤单羽的头发不同,他的头发是乌黑茂密的,闪烁著熠熠光泽,很细很软,
每次他把她挑拨到激情的顶端,她总是习惯性地抓著他的细发。他没有露出不悦
的表情,所以她也就大胆地享受著手上柔软的质感。

动了动身子,体力已经恢复些,从云才发现自己也有点饿了。走到柜台前,
她打开抽屉拿出碟片,这里面有些是她借的,有些是飞薇闲来无事买来消遣的。

见她蹲在一堆碟片面前翻翻找找,邬岑希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你怎麽知道
我喜欢看什麽片?」

头都没有抬,从云继续手中的动作,「我也不确定,只是先帮你找一下,如
果你不喜欢的话再换吧。」毕竟她自己家的碟片哪些适合他哪些不适合她还是知
道的。

《势不两立》……嗯,这张应该不错,是部美国片,其实她不喜欢,只是觉
得这个男人应该会喜欢。抽出碟片,从云顺手递给面前的人,正迎上男人一对幽
深的瞳孔,才意识到对方不知已经蹲在她面前多久。

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从云没有发出心中的疑问,询问道:「这张可以吗?」

见他饶有兴趣地看著电影,从云才松了一口气。

对於他的喜好,从云有一半是通过跟他的接触中琢磨出来,另一半是跟飞薇
打听的。

没想到从云会跟邬岑希搭在一块,飞薇下巴掉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拾起来,努
力搜寻一下脑海中的记忆,才发现对这个男人她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我听那些
营销妈咪说他父亲在黑道是个头头,母亲又是集团总裁的女儿,但是这个男人走
白道还是混黑道我不大清楚。不过看他的样子会的语言不少,经常带著外国客户
到夜场『谈』生意,给小姐的小费都是几千几万出手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有
些地方必须警告从云,「他要是来找你你再接他的生意,要不然,他的电话绝对
不能打!」

「为什麽?」从云想不通。

「那个男的有个联姻的未婚妻,还是个黑道头子的女儿,你说这个高枝你攀
不攀得了?」

飞薇没好气地说,那娘们当初喊那些小混混轮奸她的账她还没找她算呢!

哦了一声,从云结束这个问题,「你那边现在怎样?」

「还能怎样,饭来开口,衣来伸手,哪里奢侈哪里奔。」趁现在有的花尽量
花,她才不会傻傻地等那个老头玩腻。

犹疑了下,从云开口,「最近有几个太妹找我麻烦,我想让你帮我找几个帮
手挡一下。」500块可是她的血肉钱,她不可能就这麽白白地送给别人再附带
挨顿打的。

「就几个太妹?都把你吓成这幅德行,你叶从云以前是白混的吗?本小姐可
不是吃素的,时间?地点?」飞薇毫不客气地踱到从云身边,斜眼瞟著她,细白
的脖颈天鹅般自然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眼底是桀骜不顺的傲慢。

就这样,两人约定好时间下星期一到那所学校「教训」那群女孩。

一晃神的功夫,从云已经将面做好,她做的是最简单的「油泼面」。

先把蒜头切碎,跟酱油和芝麻油调和在一起放在碗底,把买来的手工面和青
菜再放在开水中煮一会儿,等熟了再从滚烫的开水中捞出来。

有面当然少不了油,从云将油倒在炒锅热了好一会儿,直接泼在在碗上的熟
面上,顿时一阵扑鼻的香味盈满整个厨房。

和著刚才的调料搅拌一下,一大一小两碗简单的面就成了。

想了想,从云另外做了个荷包蛋铺在大碗上。

端好面走出厨房,男人早就坐在餐桌上,一双眼直直地落在她手里的面,从
云忍俊不禁,这麽冷漠的男人也有可爱的一面,看来他的肚子真的很饿,难怪肯
呆在这里等她做饭。

「就这样?」邬岑希老远闻到香喷喷的味道还以为她做了什麽好东西,没想
到就几条青菜跟面,脸色难看地问她。

「这个做起来会信息论愉,而且,我看你很饿的样子。」又是这个表情,从
云无奈地笑。

挑了挑眉,邬岑希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接过她递过来的大碗才发现自己的
碗里多了个荷包蛋,一口闷气消了一半,看向她。

「怎麽了吗?」见他一脸复杂地看著自己,从云又一阵发毛。

「没什麽,吃吧。」抛下话语,邬岑希开始筷子,做了那麽多激烈的运动,
肚子是真的饿坏了。

黑夜立在他们身後,从有棱有角的玻璃窗户里紧紧地逼迫过来,空气中顿时
寂静得只听见风悄悄滑过玻璃和细吮面条的嘶嘶声。

第十四章对不起

(一)

第二天下午,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从云将每本书按照一定的顺序整齐的排
列在书架上,阅兵式的整齐,从云喜欢在图书中穿行,喜欢把手放在书脊上,然
後慢慢走,去感觉书本的厚度。

手上的触感在不停的变换,有硬质,手上的质感软软的,有时候会猛然的被
绊住,顿了一下又继续在书海里滑行,很有趣的游戏。

一群穿著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踏著缭乱的脚步,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
图书室门口。

落日余晖照在那群人身上在後面的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
影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书本堆叠的空隙中,男生的身影勉强可见。

那一秒,她只看见男孩潇洒颀长的身影。

一个头发光亮,打扮气质的男孩,充满挑衅地朝著从云的方向走了过来,
「臭女人,你死期到了!」

这个男孩她认得,她没想到这麽久的事,他到今天才来找她算账,「这里是
图书馆。」

「图书馆又怎样?老子爱在哪玩在哪玩。」呸地一声,赵子文不屑地打量她,
「你以为你是谁啊,学校那些爱管闲事的老处女还是……」

咦了一声,赵子文拍了下脑门,一脸恍然大悟状,「哎呦,我他妈以前还算
看得起你这个老女人了,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到处发情的骚娘们。」

大笑一声,拿出口袋的录音笔,赵子文暧昧地说「大家夥想不想听这个女人
发浪的声音啊。」

「想,想……」

「赵子文你卖什麽乖,快把你手中的东西打开来听听看。」

「哈哈,一只发情的母狗,还不就汪汪的乱叫嘛,有什麽好听的。」

……

此起彼伏浪荡的嗤笑声就在她身边环绕著,从云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那抹黑
色的身影,一身休闲打扮的男孩搂著身旁的女伴毫无顾忌的大笑著,不时地亲热
亲热,夹带著吹口哨的怂恿声。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

「喜欢。」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

「说啊,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

……

录音笔的调情声断断续续地,回响在原本空挡的图书室内,灼热的阳光透过
窗户连带把热气播散空气中,墙壁上的空调喷薄出阵阵冷气,把学案、参考书吹
的「哗哗」作响。

从云呆住,紧接著,心脏深处有剧烈的绞痛,耳朵里有巨大的轰鸣,好像有
一只大手扼住她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恢复过来,可是声音陌生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嗓子
里仿佛落满了灰尘,「这里是图书室,请自重。」

「哈哈,她说自重,阿羽,你听到没有,这个女人说自重。」赵子文笑得抱
著一只手弯著身子,另一只手指向看好戏的尤单羽。

「啧啧,我这个男主角都没说自重,你还自重?」尤单羽一脸讥笑地看著她。

「A片女主角说自重?这也太搞笑了吧。」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啊,还敢说自重!」另一名穿著吊带短裤的时尚女孩
一脸鄙夷地笑。

「这是你们要的目的的吗……」

从云闭上眼睛,转过身子,窗外,树影摇曳得厉害,照影在窗上,那模样显
得格外张狂,「让我一身屈辱地自动离开这所校园。」

这些父疼母爱的少年,又怎麽会懂这份工作对她的重要性,「这份屈辱我受
到了,但是……对不起,我不会离开这里。」

这哪里是一份受辱的样,简直就一死人脸。老古董就是老古董,真是无趣得
要死,一想到五万块跟打水漂似的,赵子文更气了,「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给老子等著瞧!」

说著挥一挥衣袖,拨开众人一脸气愤地离开。

其余的人见赵子文离开,也一脸无趣,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准备离开,还以
为这个女人会哭得死去活来呢,要麽也摆个一脸受伤的样子啊,原想著有什麽好
戏看呢,没意思!

一双细小的双眼不著痕迹地望进那双定在她身上的眼眸,沈淀出一望无垠的
墨色,空气突然在此刻凝结。

果然,她还是太过奢求了些。

叹了口气,她转身静静凝视窗外的景色,一时间涣散迷蒙的眼神逐渐聚拢,
为什麽,人一定要去喜欢另一个人呢,自己一个人生活不好吗?

(二)

深蓝如墨的夜空,月亮被黑云遮去了一半的容貌,看起来像是在哭泣。

宁静,被一阵脚步声打乱,带著急促的喘息,划破无波的孤绝,那麽样地令
人感觉突兀。

从云不由得抓紧口袋的手机,心里突突地乱跳,是不是太久没出来夜游了,
人也变得胆小了?

自从前段时间那个男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出租屋以後,她就很少出来拉
客,一是怕被他看到她跟其他客人「做事」会尴尬,二是她自己也没多大的心思
出来。

可是今天,只是这样走,毫无目的地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终点会是哪,
与其说是拉客,不如说是散心。

一颗滚烫的心沈入冰河,她将衣领裹得更紧了。不管是温暖的春天还是热情
的夏天爱呀,对於她,只是倒挂在黑压压光秃秃的,老树上的半个月亮。

摸不到,触不得……

「谁?!给我滚!」疏离的口气,冷漠的声音,插入她没有毫无节制的思绪
游移。

从云朝著声音来源迅速转头,这才发现後方草丛的公园角落斜斜地立著一个
人,因为背光的关系,看不清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是个男人。

男人的身子歪歪斜斜地,明明很想倒下,却是支撑著不肯落下。

没有被对方的冷漠吓到,压抑住急剧加速的心跳,从云抬腿向他走去,随著
距离的缩短,她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微微上扬的眼角,如同水过无痕般,没有感情,
冷漠深沈。

是非常罕见的桃花眼,心思一转,从云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脸,一阵微
风吹过,他那头亚麻色的发丝在风中随意飘舞。

五官的轮廓这麽精致,不是那个男孩子会是谁?

抬起双腿,从云毫不犹豫地转身准备离开,这个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
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让人说不出所以然来。

脑海里,犹记得男孩那一脸嫌恶的表情,他是将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了吧?

眼角掠过男孩沾染满了血迹的上衣,一身怵目惊心的红,脚步顿了下,从云
启唇,「你没事吧?」

逼近的身影,劈开他沈重的眼皮,不能倒,不能倒,绝对不能倒……

努力地想睁大眼睛,不行,好像眼睛的焦距没有那麽大,只能紧紧盯住女人
裙子下面的一角。

孙茗卓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他现在只感到腰部好痛,痛的不能让人动一下,
现在转身和站立都好痛!

深黄色的晕芒笼罩在身影的四周,让人看得很不真切,只能凭感觉,依稀觉
得是个女人的身影。

「走……走……你走啊!」孙茗卓後退一步,握紧双拳,死死咬住嘴唇不肯
接受对方的帮助。好痛,极度不正常的姿势害孙茗卓难受的姿势转为痛苦的呻吟
怎麽会有这麽倔强的人?

从云轻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离开,而是走上前去,「你家在哪里?我送你
回去让你父母帮你疗伤好吗?」

「不……不要……那里。」额上的汗水湿了男孩的视线,知觉逐渐碎裂的他
没发现对方已经走他身前,整个人头晕目眩,不知是否夜色太暗的关系,连景物
都看不清楚。

「是……」你吗?感到这个女子好熟悉,孙茗卓口中竟毫无意识的喃喃念著,
「那你……」

还没说完,男孩已经打断她,念下一串长长的地址,整个人就再也忍受不住
地昏厥过去。

从云顺手扶了男孩颓败的身子一把,抵在身上的重量更重了。

稍稍拧了拧秀眉,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那个地方,是这一带租金
最贵的富人区。

第十五章宝贝身体

(一)

「唔……」

好烫。好痛。什麽地方又凉又热的,皮肤的灼热感加疼痛感刺激的他更加酸
麻到底是哪里?怎麽会这样!

「别动。」

软语在耳边响起,女人轻柔细致的声音穿入孙茗卓的意识,听起来有点警告
的语气。

唔……是……谁?谁在跟他说话?他的房间怎麽会有女人!

「唔,好痛!」孙茗卓吃痛的吐出一记闷哼。腰部生生作疼,他痛得想躲,
却被按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你现在受伤别乱动。」声音再度响起。

「不……滚开……」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好痛!

「啊……」想张开眼睛,却发现没有想像中容易,孙茗卓的喘息逐渐粗重。

「说了真的不能动!」男孩固执的动作令从云微微有些不悦,伤势已经这麽
重了竟然还总是乱动,万一扯到伤口怎麽办?

「你──」孙敏卓咬著牙,滴下斗大的汗珠,凭著一股不服输的硬气,死命
地瞠开太过沈重的眼脸。

模糊的视线逐渐浮现出一张毫无特征的脸孔,正站起身子仔细地检查他的伤
口。

好眼熟……

那个女人!

那个妓女!!

害他连番失神的妓女!

是了!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过度的惊讶在他胸腔里一下子爆开,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孙茗卓猛地一
跃而起,过大的动作痛得他龇牙咧嘴,身上的薄被也随著男孩粗鲁的动作渐渐滑
落。

「是你!呦……」腰际处什麽地方越来越刺,孙茗卓强忍著痛楚,直直地盯
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个女的,他绝对绝对有可能一个上前就赏她一个拳头!

「你……」指著门口,刚想上前让她滚蛋,却突然察觉到一件不对劲的事。

不对!

什麽东西贴在他的身上,缓缓地往下滑去?!翻落的床被贴在他的皮肤上,
带来细致的触感,很柔软很舒服,但是──为什麽是贴在他的皮肤上?

孙茗卓低头,胸前的两颗小粉红色樱桃正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一看,胯下
的小弟弟软趴趴地低著头,仿佛正在嘲笑他的後知後觉。

他的宝贝身体,全被这个恶心的妓女看光光了!

从云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男孩正捧著腰部对她怒目相视,以一种她无比熟悉
的厌恶眼神直勾勾地瞪著!

从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来是别指望从这个男孩捞到好处。

隔著一张大床,两个人互相对望,一个站在床上怒目相视,一个站在床下冷
漠淡然。

凭什麽凭什麽,这个女人上次还对他一副讨好有加的样子!孙茗卓气急,连
著喊出几个「滚」字!

孙茗卓低咒著,一时激动还挥动了几下拳头,却不料扯到了受伤的腰部,疼
得他更是呲牙裂嘴。

就像一头受伤的小豹,奋力地雄起保护自己的尊严。

从云摊开一只手,缓缓地向前走一步,淡淡地看著他,「我要辛苦费的。」
如果不是这个男孩身上有钥匙,恐怕她连酒店费都要替他出了,「出租费加上医
药费一百多块。

她不可能白白救一个人的,况且这个男孩看起来并是不那种缺钱的人。

「你……你……」没想到这个女人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就是钱钱钱,孙茗卓
差点就当场气绝身亡!

这个恶心的女人,她就是为了钱救他的!

(二)

是谁说的丢了拾起来藏著,丢不到外面的,他要宰了他!!他孙大少这一辈
子就没这麽丢脸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孙茗卓二话不说,一个转身蹭地跑到床前的柜台边,拉出床头的抽屉,里头
的东西洒的满地都是,旁边有很多扭成一团的纸,零零散散的全部都是钞票。

「要钱是吧!给你!全都给你!本少爷他妈有的是钱!」

抓起一把转过身就要扔给她,不料脚下施力过大,棉被在地板上变「地毯」,
孙茗卓向前一扑,马上跟狗吃屎似的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伤口撞在地板上
全部裂开,一股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渗出纱布的包裹。

一大摞钞票跟雪花似的,洋洋洒洒,飞得满地都是。

就这几秒锺的时间,根本还不够从云看够过程的,哪里还有时间过去接住他。

屁股上又挺又翘的的两团白肉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孙茗卓这回虚弱
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最想挡的不是屁股,是他的俊脸啊!!!……

啊……脸,现在别说丢,他这一摔就连最宝贵的脸都给摔没了!!!

这个男孩是不是嫌血太多了,本想站在一旁让他自己处理伤口的从云见他趴
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禁心疼起他的血来了。

算了,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罢了,拿过一旁消毒好的纱布和绷带,从云
走到他面前,「你还能起来吗?」

「要你管!」闷闷的声音,死都不肯回头,男孩一张脸紧紧地贴著对著大理
石,就好像在对著地板自言自语。

略过他的话,从云一只手轻轻地翻过男孩软绵绵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拆开浸
血的纱布。

「谁要你……」孙茗卓被她这麽弄得这麽一转身,见她一脸专注的样子,一
口气憋在肚中,闷闷地把头转到一边,自己跟自己赌气。

绝对不是他妥协,绝对不是!对,男子汉大丈夫能忍则忍,忍无可忍,还是
得忍啊!

对!就是这样,等他伤好了,这个女人就死定了!

先用纱布贴好伤口,才拿过一旁的绷带环绕稍作斜状绑好,环了两三圈围住,
再把第一圈斜出的一角压在第三圈内,扯了扯,果然更固定更牢靠了,不然照他
这种个性,待会估计伤口又会裂开。

鲜红的血液还残留在男孩的腰际下处,想了想,从云拿过床边的棉球蘸了点
生理盐水轻轻擦洗掉。

「啊……」这回发出的不是烦躁的吼声,而是舒服的呻吟声。

过於专心擦拭快要干涸的血渍,从云一听到他的叫声,还以为弄疼他了,条
件反射地抬头,只见到男孩羞恼的侧脸,什麽都看得不真切,低下头准备继续擦
掉血渍。

这才发现,男孩那根和年龄极不相符的粗大阴茎不知道何时已微微翘起,从
云愣愣地看著,她根本连他下半身都没擦到,她以为男孩这麽讨厌她,不可能会
想到那事去的啊。

男孩的阴茎估计是从云见过的最美丽的,包皮轻轻的褪去,但是不长,应该
是恰到好处的包皮。圆柱状的龟头像香覃般突出,整个棒身被阴囊包围而呈现一
片粉红的亮泽。

阴茎犹如象鼻,阴囊赛过葫芦的,形容的就是这种男人吧。

该死的女人,她的手就不能擦得重点,要麽就别碰他的身体!他孙大少什麽
时候这麽憋屈过,光溜溜地呈现在一个女人面前,那女人竟然还该死地对他的裸
体视而不见。

突然被她这麽看著,原本微微翘起的宝贝早已一柱擎天,直挺挺地立在半空
中,整个人肿胀得快爆炸了!光是被这女人的眼睛一瞄,他大少爷就受不了了。

哪里还感觉得到伤口有多痛身体有多虚弱,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想著找个
又紧又滑的洞口狂猛地摩擦,不停地律动,不停地发泄……

啊啊!!!不行!不行……死都不能把他宝贵的贞操葬送在这个恶心的妓女
身上,绝对不行!

沈浸在自我挣扎的孙大少哪里知道对方只是在拿他的小弟弟跟别人做比较,
要是知道,他不吐血而死才怪!

第十六章他的小弟弟

「它好硬……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帮你,我帮你解决吧。」见他的阴茎
有越来越涨大的趋势,从云不失时机地说,她刚刚一眼就瞧见男孩掏出来的钱全
部都是一百一百的,这样的客人实在太难寻到了,出钱爽快又不会有性虐待倾向
的。

跟那个冷冽的男人不同,他可以给其它小姐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小费,但
是对她一个最下等的小姐,她不懂他为什麽偏偏对自己这麽吝啬,每次不管做多
久多晚,顶多只有一两千块。

要她选,她肯定会选择这个男孩,当然,她有得选择的前提下。

「什麽东西?解决什麽?」整个人绷得跟火山似的,孙茗卓全身胀得都快喷
火了,哪里顾得斟酌她的字句。

一只微微颤抖著的手轻巧地从腰部越过丛林,从云呼了口气,当她抖著手来
握男孩的阴茎时,才发现,他那已硬得不行了。

用手小心的捧著男孩那粗大的阴茎,凝视著它。这是飞薇教她的,飞薇告诉
她,当一个女人手捧著男人的性器并凝视它时,就表达了这个女人对男人的崇敬
和屈服。

「谁让你……」见她竟然敢乱摸他的小弟弟,孙茗卓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恶毒
言语因她的动作而全部哽在了喉口,绷紧身体,他表情僵硬地看向蹲在自己腿间
的女人。

刚一触到,她就像被烧到般的将手缩了一下,但接著她还是用手紧紧地捧著
男孩的阴茎,手心感觉到肉茎的温度。她开始用手指轻轻抚摸著,轻轻握住了他
那坚硬粗长的肉棒,慢慢的,她一边缓缓的套弄起男孩的肉棒,一面抬首谨慎地
看男孩的反应。

「你!该……该死的胖女人,你竟然敢动本少爷!」

糟了!糟了!孙茗卓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著,理智不停地警告著把她踢掉,但
是身体却一点力都使不上,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虚弱还是无力的。

粗壮的大阳具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龟头怒挺著,肉红色的,坚硬的大龟
头马眼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由於欲望泌出的那些液体使龟头油亮亮的。

从云只觉得手里的大龟头越来越热烫,一鼓一鼓,好大啊,这个男孩明明已
经在欲望的顶端了,就连说出来的恶言恶语都软绵绵的,哪里像是在拒绝她。

她大胆的把另一只纤纤玉手挪过来,两只手颤抖的捧包著男孩又热又烫的大
龟头,有如包住勃动的大心脏一般。

从云只觉得阵阵的热量随著大龟头的颤抖勃动传来,从她的手传遍她的全身,
她更是有如电击一般。整根大肉棒在被她两手抓住竟还有近一寸露出,而那粗大
的茎体,巨大的龟头又岂是一只手可包住,还有那深深的龟沟,呈钜齿状高高鼓
起的边缘的………

「唔……唔……该……该死……的……女人」

被她搞的句不成章,一只大肉棒被那女人搓得更是红光满面,更为粗挺。孙
茗卓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他的宝贝,他的贞操……

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小弟弟,没了,没了,全没……啊!!!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见他有点松动,从云赶紧说。用手指磨擦著男孩龟
头前端的马眼,两片软唇轻吻龟冠背面的接合处,用舌尖去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
的青筋。

「啊……谁要舒服……」气息渐渐不稳,孙茗卓不甘心地说,「是你自己…
…啊……不要脸……」

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抓紧掉在旁边的薄被,两手手指不由自主地渐渐收拢,眼
中露出不敢相信的光芒。他,竟然抗拒不了她!

第十七章别人的奶子不能摸!【H】

(一)

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简直比他用自己的双手打飞机更舒服,更刺激,明明就
是同样的两双手自慰,怎麽会有这麽强烈的反差。

「噢……」还没得出答案,孙茗卓就感到自己的小弟弟进入一处温湿滑软的
所在,忍不住发出舒坦的哼叫。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半眯著低下头,孙大少的眼睛简直都快充血了,该死的胖
女人竟然埋在他的鼠蹊和阴毛间舔弄,这画面,简直比他看过的A片更让他激动!

最让他喷血的还不是这个,低著身子的胖女人,两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
雪白乳球向下垂著,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他的眼前,她乳房上暗红色的乳头尖
尖的,汗水覆盖了整个乳房,闪烁著诱人的光亮,随著呼吸起伏,像是两对随时
等待著蹂躏的软球。

还有几滴汗水延著她的乳球,顺著她的乳头,缓缓地滴下……

看到这美豔的场景,孙茗卓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胸口好象有两团
火焰在燃烧著,烤得他口干舌燥。

妈的,女人的身体他又不是没见过,从初中到大学,学校里,他姥爷公司里,
他老爸机关里……那些光著身子想要爬到他床上的女人,他孙大少连多瞧一眼都
不屑,怎麽可能会对眼前这个胖女人起反应。

「对了,绝对是错觉!!!」刚才想摸她奶子的冲动绝对是错觉!

结果,一双桃花眼忍不住,又想悄悄地瞄向她的胸部,正好对上抬起头小心
翼翼地关注他表情的女人。

一个半眯眼睛的模样像只性感的猫,一个热情讨好的模样像只乖巧的小狗。

「什麽?」见他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麽,从云一副云里雾里地抬高头。

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孙茗卓的心一软,全身摊开软得就像一团白花花的果
冻,只剩下大张的双手紧紧地绞住薄被。

见他没有反抗的举动,从云才移开视线继续。男孩的阴茎还一柱擎天的站立
著,已经一颤一颤的在发抖,她用双掌虔诚的捧住,内心澎湃的激动起来。

乱密的草丛里散发著男人强烈的体香,他没有一点点的体味,却有著少男那
种特有的体香。她张开嘴唇,轻轻的将龟头前端含进嘴里,湿烫的嘴唇含著肉棒
前半截用力吸吮、同时纤手也握著另半截阴茎套弄。

「啊啊……噢……哦……」不知所以的晃著脑袋乱叫。阴茎被她这样一阵吹
吐,他已快守不住了,不能摸,不能摸,别人的奶子不能摸!

这个男孩的叫床声怎麽像个激情中的女人,从云一颗心也被他叫得春意盎然
起来,不禁一只手托住他绷紧的阴囊轻柔地压挤,肉红色的嘴唇灵活地吞吐著,
象阴道般吞食著男孩粗大的茎身。

「嗯……哦……好热……好……」被胖女人温热的口腔含住,湿热的舌头掠
扫敏感的龟头,孙茗卓舒服得叫出声来。

听到男孩满足的叫声,从云越发用力地吮吸起来,把粗大的龟头深深地含进
嘴巴里,嘴巴里面的内壁紧圈,香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舔扫茎身,再把舌尖塞入
龟头前端的马眼内不停磨擦。

湿烫的嘴唇含著肉棒前半截用力吸吮,同时双手也握著另半截阴茎套弄。含
得久了,整个人也习惯了,没了刚才的矜持,吸得越来越顺畅,一下比一下含得
深入,男孩的肉棒沾得全部都是她的口水。

「唔……好……好……喔……」孙茗卓舒服的浑身肌肉都在发抖,呼吸变得
愈来愈浓浊,一张嘴硬生生地把好舒服几个字哽在喉咙。

胖女人的唇舌又是这麽灵巧娇嫩,舔的他浑身精肉不停在颤动,宽厚的胸膛
也在猛烈起伏。

「啊……胖……胖……胖胖……噢……」断断续续,孙茗卓激动得连自己在
喊什麽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不停地喊她,叫她。

见他越来越兴奋,从云也愈来愈用力的吸著男孩的肉棒,上下吞吐的套弄著,
嘴里发出「噗噗噗……」的声音。

一张嘴深深地含住棒身,龟头直顶喉部,嘴巴离开,再把一抖一抖的肉棒,
再重新塞进她嘴里,反反复复。

「喔……再……再快点……啊……」孙茗卓再也忍不住,一双白皙的大手本
能地压住胖女人剧烈晃动的头部,用力向下贴紧自己的腿间,从云被迫张大樱唇,
嘴巴深深地含住棒身,龟头全部顶在喉部以下。

(二)

「呼……噢噢……」孙茗卓将两手按在她上下动著的头上面,开始顺著她的
动作在她头上加力,嘴里呼呼地发出近似吼叫的声音。

用舌头勾勒他性器的轮廓,从云吞咽著,男孩的火热的阴茎顶到她口腔的底
部,直达喉咙,几乎要让她呕吐,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因为卖力的吸吮,早已
汗涔涔的脸蛋上倒是陷下两个可爱的梨涡。

床前的手机如催命符似的直响,孙茗卓暴躁地诅咒了几声,干你妈的,什麽
时候不来电话这个时候来!

不行,她的嘴实在太酸了,这个电话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符。见他连起身
接电话的动作都没有,从云赶紧放开手中的男根跑过去拿手机。

下身突然一阵冰凉,孙茗卓浑身一颤,死死地瞪著殷勤地拿著手机想要转交
给他的从云,「要你多管闲事!」一点都没有接过来的意思。

就像被人突然泼了一桶冷水,一下子从天堂跌下地狱,他现在恨不得一手甩
掉她手中的东西,管它是什麽玩意!

「吃火药了你,说谁多管闲事呢。」

一道尖锐的公鸭嗓音从胖女人的手间传了过来,该死的,他有说要接吗?!

懊恼地接过手机,孙茗卓没好气地吼过去,「赵子文你他妈有什麽事最好给
我一句话交代完!」

从云哪里记得赵子文的名字,只是依稀觉得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耳熟。不过她
的心思并没有放在电话里,只是见这男孩一脸欲求不满的脸色,也知道刚才的事
自己过於自作主张。

「搞什麽鬼,一大早火气这麽大,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一个多星期没见你
就是用这种态度对我?」

无缘无故被吼,赵子文心里简直是里外不是味,却又不敢发作。毕竟自己家
的公司还得仰仗孙茗卓,再说尤单羽跟肖任几个吊儿郎当的家夥还坐在旁边等他
消息呢。

「我有让你打吗?什麽事说!」

「没什麽没什麽,就问你今天来学校不?晚上一起到KTV玩玩,给你找几
个漂亮的小妞爽一下,这火气绝对让你孙少爷马上就消掉。跟你说,我昨天玩了
个清纯可爱的小处女,那滋味……」

见他似乎非常不爽的样子,赵子文赶紧讨好地说,跟挑著眉毛疑惑地看著他
的尤单羽使了个眼色,递过手机想让他出手。

孙茗卓这火爆的脾气他可应付不来,还是交给尤单羽这个「男女通吃」的家
夥解决痛快点。

「就这样?!我想操你祖宗十八代!」打断他的话,孙茗卓这回连听都懒得
听,一只手扒开手机盖,就把电池拿出来扔到墙上。

「你说话有点太粗鲁了。」怎麽说也是他的朋友,这个男孩怎麽一点都不懂
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从云现在对他的个性也算摸得一知半解,对於别人她是不会这麽指责他,顶
多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

不过这个男孩,似乎只是个纸老虎,她倒是一点都不用担心他会出手打她。

本以为他会出口成脏,至少也会用跟对著手机一样的吼声嫌她多管闲事。谁
料,男孩只是睁大一双快要渗出血丝的红眼直直地看著她。

那眼神,让从云的心一跳,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
毛下,哪里还有一点桃花眼的美丽多情,怎麽跟老虎要吃掉小动物似的,有点恐
怖。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双眼躲躲闪闪傻傻地站著,一个双腿双手大张直挺挺地
躺著。

该死的女人,还要他暗示多久,没见他的小弟弟已经快要充血而死了吗?过
来啊,快过来啊!

孙茗卓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跳过去把她那张湿润润的嘴唇按在腿间狠狠地抽
插,满脑子全都是些淫秽不堪的画面,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的出言不逊。

但是他的骄傲,绝对不容许他自己主动过去!

「喂,你忘了什麽!」受不了了!

「我忘了什麽?」被他这麽盯著,从云哪里敢走过去,更别说看向他那青筋
暴凸的性器,整个空白的脑袋完全被他牵著走。

「就那什麽,你的嘴巴!」

摸了摸有点红肿的唇瓣,从云不知道他想说什麽,「我的嘴巴?怎麽了?」

「我操!你是猪头啊!」火气往上冒,孙茗卓不爽地吼,撇开俊脸面向墙壁,
一脸委屈地说,「你刚才对我做什麽!?」

被他这麽一吼,从云的脑袋想不恢复正常运转都不行,目光转向他的下面,
才想起他的欲望还没纾解出来,刚才实在是被他那双想吃人的眼睛盯得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