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968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4
0楼  发表于: 2023-08-04 00:07

[玄幻]甘草江湖录(全)-12

  
第097章.禁脔3(h)

甘草紧咬下唇:她从没这麽耻辱过,即便是破庙被那四个畜生轮奸,她也还有指责辱骂他们的立场,可是这田天齐实在好手段,再这麽下去,恐怕她的身子习惯了这样的“宠爱”,她的意志也要妥协了被这样监禁,而不再逃生……

可是……她无望的抬眼看了看铁锁:她真的要去讨好这个伪君子麽?

时不我待,田天齐已经披了衣,开始穿靴。

她突然用勉力著地的一只脚尖,轻轻勾了勾田天齐尚裸的脚面,“别……不要走……我……我害怕……”

她的声音恐慌的恰到好处,拿捏著十分的娇弱和忐忑。若是她直接勾引他,怕是这老狐狸会疑心,但是女人家的娇弱如水的模样,却是很多男人无法铁心抗拒的。

田天齐愣了片刻,凑近她,端详她的面容,只见甘草眼神尚还存著方才被蹂躏的涣散情欲,脸色不正常的酡红,身子软弱的几乎不能站住,被那铁链子吊的实在,眼睛里水波泛滥,竟然簌簌落下泪来,端的惹人怜爱!

“我……我怕……”甘草呜咽著,突然泪水崩裂而出,无助极了:“陪……陪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甘草哭了出声,肩头微微颤抖,锁链也发出震颤声。

田天齐见她那崩溃的模样,突然想起了田单小时候来,小田单刚失去母亲的时候,也是这般的软弱,还是他随著身居高位,给了他更多东西替代,才弥补了田单的幼年,却也养成了儿子偏激跋扈的性子,从某一方面说,田单是在用他的高傲气势,去压迫心底的脆弱。

田天齐心里一软,突然把穿了一半的衣物放下,拿手轻轻抚弄甘草的秀发,把她的头轻轻扣向自己的肩头,“乖,别怕,师傅这就陪著你。”

本来已经披好的衣服,又从肩头滑了下去。

田天齐本来是真心怜悯她,但是,甘草本来就裸著,肌肤相接,那滑腻的触感,和贴著他胸膛的弹性,都让他的怜悯,又随著那肉体的摩擦,生生的转成了滚烫的干柴烈火……

甘草嘤嘤的哭泣,不敢太喧哗,也不隐忍,她本来就柔弱的样子,这下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她胸脯一起一伏的,乳尖顶到田天齐的胸膛,小脸挫败的搁在他的肩头,田天齐呼吸一沈,侧过脸去轻吻她的殷红的侧脸,想要安抚安抚可怜的小东西,结果甘草“刚好”也侧过脸看他,唇角柔柔的一掠,竟然蹭过了他的唇角和坚毅的侧脸。

田天齐觉得那柔软的唇,像鹅羽一样掠过他的唇,让他的心竟然像少年一样悸动起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冲动的把她带向自己,一手轻轻端起她的小脸,唇吻火热霸道的盖了上去,她的唇上还沾湿著咸涩的泪水,他一一吮去,然後温柔的吮啃她的唇吻,品尝她的味道,她青涩的唇像要被融化了一般,被他辗转舔舐。

田天齐已经记不清,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温柔用心的去吻一个女人了。

“唔……唔……”甘草微微张开唇,似不能呼吸,却被他热舌撬了进来,在她口腔四处游走肆虐,两人唇吻交合没有一丝缝隙。甘草只嘤嘤一声,也分不清是娇吟,还是气力不继的乞怜,又被田天齐沈醉的闭上眼,亲了个够本,他温柔到最後,已经是近乎热烈的搅弄她,吮吸她的舌儿,跟她唾液纠缠。

甘草本能的在他舌头的卷缠之下,费力的喘息,并吞咽下过多的口水。

或许是她的吞咽声更刺激了田天齐,他另只手慢慢下滑,顺著她的喉咙来到锁骨,摸索了几下,移到她的丰满,停顿了片刻,待她气息稍稍平缓些,握住她的乳肉慢慢的揉弄。

甘草在他手掌中搓扁捏圆,脸上是被迫隐忍的快意,口中还被他牢牢占据,喉中发出哽咽的呜咽声。隐忍极了,都被他堵在喉中,不得痛快。

田天齐终於肯放过了她的唇,只见她唇上一片红肿,可怜极了,又淫荡极了,他右手来到她双腿之间,轻车熟路的来到她的还留著残液的花穴处,在花缝处用指头来回揉搓,揉的那缝隙受不住了,被迫打开了一些。

“哦……”甘草轻轻的哼了一声,双腿竟不自主的打开了一些。

田天齐更是欲火熏心,两根指头不再等待,沿著那紧闭的几乎不能开启的缝隙就插了进去,逆流而上,还能摸到自己留下的热液。

“啊哼……不……不要……”甘草嘴里抗拒著,脸上却满是舒服的受不了的诱惑,明明是在说:快些吧!快些插我吧!

田天齐看她欲罢不能的模样,牛刀小试的男人心又膨胀起来,下身的粗大很快又弹起,跃跃欲试。他来回抽插了几下,甘草里头也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湿漉漉的,随著他手指的抽插发出滋滋的腻声,迷恋的吸著他的手指头。

田天齐加快了速度,手指对著她的小穴一阵快速的抽插,指腹还不忘摸索她肉穴里的褶皱起伏,搅起了一滩水,那滋滋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

“啊……啊……我……啊……”甘草忘情的叫出声来,随著他的速度而忘乎所以。

田天齐突然拔出手来,带出了几滴黏腻的白汁,滴落在地上。他扶著已经肿胀的吓人的阳物,对准了甘草水汁溢出的小穴,就要放进去。

甘草赶紧趁机娇声乞求道,“师傅……这铁链子锁的我不自如,把我放下吧,这样……也舒服些……”

却不料田天齐是个异胎,他看著她娇羞的模样,又看了看把她高高吊起的锁链,那模样却正中他下怀,突然邪恶的笑道,“这样不好麽……”说著竟是一棒贯穿到底,深深的戳到了甘草的花心深处,惊得她“啊──”尖叫一声。

田天齐深深埋在她体内,享受那万般春风化雨的滋润感觉,忍不住辱道,“你这个小淫娃,怎麽,尝到师傅的好了?”他说著往後抽出了一些,道,“不用你动,你就乖乖的尽量站好,为师就喜欢这样要你!看你那被肏的死去活来,动也不能动的样子……”

话是这样说,可是他这样的频繁折辱之下,甘草早快耗尽了身子,哪来的气力去站好?她不仅无法维系自己的平衡,就连小腿俱都一阵阵颤抖,连他抽插带来的可怕快感都快要受不住了,好像整个人要散了架。

然而田天齐却不管那些,他话没说完,又是深深的一插,又更深的撞在她的花心。

第098章.禁脔4(激h)

“师傅……啊──你……”甘草被他撞的快要哭出来,这下却不是装的:今日连番的耗损,体力所剩无几,哪还承受得起这老匹夫这样如狼如虎的索取?他这做起来不只是索取了,简直是想要榨干她!恨不得把他二十年的精力都发泄到她小小的身子上!

然而为了解放这双手,甘草不得不做出最大的妥协和让步。

田天齐不再顾忌她,她越无助他就越兴奋,她越受不了她就越疯狂,他每每拔出完全,然後对著湿透的缝隙,一插到底,直击她的花心,他腹部的结实肌肉为他的动作提供了良好的力量。

他把她双腿挟在两边,动作越来越快,重重的攻击著她已经几乎无法闭合的小穴。

水声无法控制的弥散开来,“噗唧……噗唧……”的声音随著他抽插的节律越来越响亮,撕碎著甘草清醒又耻辱的神经。

那有力的冲撞无一不完全深深陷入她的身体,他的囊袋随著他的剧烈动作一下下打在她的会阴,恨不得整个都冲撞进去,他的毛发恰到好处的摩擦到她的耻部,叫她花蕊之中随著那摩擦一阵阵的骚痒。

甘草两条玉腿不安的挣动,想要摆脱他的挟持,好制止那骇人的攻势。

田天齐怎能容她乱动,箍著她双腿的手更紧了,巨龙更是瞬间又胀了几分,对著她的水穴不要命的狠插,恨不得把她的水全都插弄出来。

於是,随著越来越大的“噗噗”声,两人交合处的淫液越来越多,随著他的抽动被带出来,又顺著囊袋流到地上。

“看看你……”田天齐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甘草的口边,“多淫荡的样子!被师傅肏的你很舒服吧?这就不行了?”

甘草下意识的嗯著算是回答,张开小口,竟然含住了他的手指,淫靡的吮食掉自己的淫液。

“啊……你这小荡妇!”田天齐见到她这样被肏到几乎丢了自己心性的一面,再也按捺不住了,阳物发疯似的进出她的花穴,扯动的两片花唇都不成了形状,粘粘湿湿的,又带著被折磨过度的惨淡,随著阳物的进出而可怜兮兮的贴在肉刃上,被翻进翻出,露出深粉色的胵肉。

“师……师傅……我……啊……”甘草胯间被砰砰的撞击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觉得花心中被他撞的那麽深,可怕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一切都在她预期之中,可是这汹涌的淫水,却不是她能控制的。

“小荡妇……想……说什麽……?”田天齐也几乎憋不住了,花穴中无处不吸附著他,叫他万般的舒坦,恨不能把里头的肉壁都仔细研磨个遍,他抽插的更加的激烈了。

“啊……要……要被插死了……”甘草双腿乱蹬,眼神涣散,两人耻部的淫水已经黏腻的可以化到一块去了。

田天齐看到她淫乱的形态,再也受不住了,抓紧她无方向乱晃的小腿,把她双腿掰开到最大,狠狠的刺向她的穴中,那速度快的几乎让人癫狂,随著两人的体热,带起了一阵热风。他的巨大的肉刃,像一柄利剑,一次次插入女孩原本容纳不下他的微小口径,恨不得刺穿了她,让她随著他一起毁灭!对,毁灭……

那啪啪的声音近乎快的可怕的叠响起来,几乎掩盖了男人女人的快乐声,铁链也哗哗的响起来,两人交叠的身影随著烛光的闪动,在墙壁上不可思议的结合著……

窗外寒梅幽香,盟主府一隅厢房软塌上的美好少年却在这清新的冬寒里思了春,对著书卷神游天际。

田单心头因著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而莫名的春意燥热,他脑海中闪烁出那个杳杳无踪的倩影,幻想著那个她那白莲花似的一笑,血液流窜的更欢畅,呼吸不觉沈重了起来。

他的手几乎是无意识滑进了亵裤,顺著坚硬的男剑上下摸索套弄,另只手则莫名的探向怀中,摩挲著那帕紫绢纱。不过多久,一蓬甜蜜向往的白浆就那样毫无准备的因少年的初次朦胧悸动射在了手心上……

而幽暗的地牢,幻想中的女主人却身处迥异的世界,男人旺盛的凌辱,女人绝望的迎合,都弥散在烛火中幽幽的燃,幽幽飘散。

田天齐也几乎同时失控,直射了好一会,才把那激情给发泄干净。

甘草死去了一般,几乎捋不清自己的思绪,眼见田天齐抱著她歇息了一会,调整了几下内息,又一件件穿戴整齐,拿起残余的火烛就要举步离开。

甘草知道,自己这副状况,除了示弱和妥协也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更何况,刚才的付出迎合和自取其辱都是为了什麽?

她又露出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田盟主,事已至此,甘草已经认了如今的情势,可否去了这铁链,行个方便?这样甘草也好料理自己一些,也能更妥善的服侍盟主,总好过这样缚手缚脚的不是?”

她必须得先说服他除了这禁制,才能有一线逃跑的希望,否则,必定什麽也做不了。

田天齐好笑的看著她,谑道,“怎麽,肏的你好不舒服的时候就是师傅,这麽快又叫我田盟主了?乖徒儿很急著跟我划清界限呢……”

甘草心里一惴,忙带著几分撒娇的意思嗔道,“良禽择木而栖,如今以夫为尊,自然要叫您盟主大人了。”

田天齐看著她洁白的玉体,直直盯进她的眼睛,思忖著,没有答话。不过那句以夫为尊,倒是叫他很是受用。

甘草担忧他不同意,又道:“你且放心,在这四方牢狱,我甘草小女子即便长了翅膀,又能飞哪里去?”说完谄媚的看著田天齐:“何况……何况你的那件事做的甘草那麽舒服,甘草真的是打死也不愿离开你了,甘草愿意臣服田盟主,只希望盟主日後单单宠著甘草一个人,不要再尝了别的女子的好,就会将甘草弃如敝履了──”

田天齐听著她的话,微微一笑,信得半真半假,他可不觉得这小女子有那麽离不开他的大棒,不过,她刚才在自己手段下的舒爽和极乐也不是装得出的,他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田天齐想了想,也怕她手腕被吊出残废,到时玩起来就不痛快了,终究还是解下了她的束缚,甘草已被吊了个日夜,此时得了自由,如无骨鱼般瘫软在地。

田天齐并没马上离去,而是又从不知哪里拿出副活动的手镣,几下锁在甘草手上,她照样只能有限自由的活动,那沈重的精铁镣铐戴在手上,拖得她娇小的身躯根本走不动几步,别说离开这里了,而且举止之间叮当作响,进行不得大动作,更别说妄图逃亡。

甘草心中一沈,惨然笑了笑:“田盟主,你还信不过我?”

田天齐也不戳穿她,用小指蹭了蹭她贴满乱发的侧脸,道:“非是我信不过你。不过,这样美好受用的小宠物,若是丢了,我却去哪里再弄一只来?”

甘草心里冷笑了下,却没有答话,被饿上了两天了,她的肚腹却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田天齐状似突然想起,轻轻笑了笑,“忘记给小野猫带些吃食来,下次为师一定记得来喂你……”说罢哈哈大笑,这才端著火烛,循著门径出去了。

第099章.三声

却说田单幻想著师妹舒解了之後,却因这羞耻的举动而沾染上一阵莫名的心慌,他似乎亵渎了师妹呢……

他忍不住有些罪恶和内疚,继而又格外想要立刻见到她,然後坦承,他好像,喜欢上她了……

然而一整天的徒劳冲淡了少年的欣喜,整个仑台都没有她半点踪迹,她像凭空消失了,虽说父亲有过交待,可他说不清为何焦虑──哪怕能看到她留下的只言片语也好……

入夜,他再次从甘草厢房中惆怅闪出,迎头正碰上半途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袁彤术,有些吃惊:“大师兄,你怎麽早回来半个月?”

袁彤术有些焦虑,也顾不得不好意思:“我心里有些挂心不下,就早早回来了,”说完切切的往房里四处张望,“小师妹呢?”

田单心凉了半截:“爹说师妹跟他告了假,连夜出府寻你去了,难道你竟没有碰上?”

袁彤术有些慌了神:“我回来路途匆匆,哪里见得著小师妹的影儿?!莫非竟然走散了!”

田单说不上哪里不对头,莫名的烦躁,遂道:“你刚回来,且安心歇息一晚,我去书房一趟,帮师妹拿本书,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再商议此事。实在不行,明日我告假出去寻她吧!”

言毕,田单几下闪进了夜色中,几个穿梭到了後院的书房,他还记得甘草最想要看的那本《天启剑诀心法》,那天不知师妹为什麽会临阵脱逃,匆匆不告而别,或许是有什麽难言之隐,但那日师妹央求他找这剑诀心法的急切渴望却做不得假,是以先拿到了手再说,到时临行带上这本,等见了面,师妹瞧了必定欢心,也就不会对他再有芥蒂了。

他蹑手蹑脚的翻了翻书架,终於找到了那本心法,赶紧揣宝一样揣进怀里。又把书架整理整齐,发现书架同往日似乎有些微微的不同,刚想仔细摸摸看看,就听身後传来一声微怒的喝斥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半夜不睡,鬼鬼祟祟的,偷偷摸摸来书房做什麽?”

田天齐盯著儿子,有些不快。

田单吓得一哆嗦,手边一排书来不及码好,都散落掉了地。

他忙解释道:“师妹天资聪颖,我给她习了天启剑诀,想参详参详心法,我也学得不太扎实,所以我来帮她查查看,好去告诉她指点迷惑。”

田天齐脸色登时变得难看极了,“她竟敢未经允许偷学我田家独门剑法?”

田单忙解释道:“是我看师妹根基已在,就把剑诀暂且给了她了。”

田天齐大怒,一巴掌把他抽倒在地:“荒唐!我田家的独门剑法,怎可随便给别人看?怎可随便给一个女子?”

他这话说的倒也对,秦家的独门剑法,被他占有,自然也就成了田家的了。再说了,这本剑法,是他当初几乎毁了半身身名卖身得来,岂可随便便宜了别人?

田单又惊又惧,不解道:“可是,可是她是亲传师妹啊!袁师兄可以学,为什麽甘师妹不行?”

田天齐瞪著他,“袁彤术生性憨直,将来必为我所用,你甘师妹的底细是非,你都知道些个什麽?”

田天齐心里有些淡淡的无奈,这个儿子,叫他保护的太好了,反而有些矫枉过正,有些事情,是应该叫他懂得些现实变通了。

田单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一时捂著脸说不出话来。

田天齐冷冷道:“罢了,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待再见得你师妹,早日把剑诀拿回就是,夜深了,你早些回去吧。”

要教导这个宝贝儿子,倒也不在一时,但是自从他有了秘密,夜夜想著调教他的小野猫,别的人出现在书房多少有些碍事。

田单还是挪不开脚步,犹疑了一下终究还是耐著性子问道:“爹……袁师兄回来了,说没见著师妹,师妹她会不会出了什麽事?”

田天齐不耐,话也越说越重:“田家的弟子,就算不见三两日,能出什麽事?倘若出什麽事,也只能是她学艺不精,不配当我田家子弟。先回去吧,这事日後再说。”

田单听的这敷衍的话有些烦闷,但还是一本本去收拾地上散落的书本。

之前两人的争执早已惊动密室中的甘草,她在这里关了好几日,看不见也听不见,是以有一点点微弱的声音就警觉得很,听的是田单的声音,漆黑中也辨不清哪里是门径,只能循著声音的远近一点点摸爬过去,凑近那感觉中的来路,举起沈重的手,用尽气力在那壁上狠狠凿了三下。

田单正收拾著,似乎听见书架这面似乎有三声轻扣,有些不解,正要竖起耳朵分辨,听见父亲咳了声道:“好了,太晚了,别捡了,回头让下人来归类吧。你赶紧回去。”

待田单告退,田天齐心急火燎的就要进密室,突然想起什麽,又退出书房奔著夥房去了。

田单依言离开,走到半路,越想越是心惊,想想父亲对甘草的态度,和父亲前後有些矛盾的话语,以及刚才那奇怪的三声叩响……

“三声叩响?”田单忽然茅塞顿开,他突然想起那日甘草给他讲的小猴子的典故,终於似是明白,在後花园兜转了一圈,直到瞧见书房灯灭又回了书房,在书架上一阵摸索,竟给他发现了藏在经书後的机关,开出一道暗门来。

他竖起火折子顺著阶梯级级走下,惊疑不定的看著四面的刑架和石床,室里的潮气和一股难辨的淫靡气味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前方一个窈窕的女子,勉强披著已经破烂不堪衣不遮体的淡紫衣裙,犹掩不住那雪白的肌肤,无力的卧在地上,狼狈极了,幽幽道:“你来了。”

她突然咯咯笑道,“这回有吃的麽?你要真把我饿死了,可就一了百了,没得玩了。”她受够了,她算明白了,她再委曲求全,赔上自己的屈辱迎合,田天齐这老狐狸也是对她不是锁手就是锁脚,换汤不换药,她再也懒得跟他费半滴心思。

田单几乎不能确认,语结半日才惊疑道:“甘草!?”

甘草给他喊得回过头来,见是他,愣了片刻,良久没缓过神来,却也没有特别高兴,“没有想到,你竟然摸得到这里,我原没报什麽指望的。”

田单一把扑上来抓住她红肿的手腕,才注意到她的手镣,心惊肉跳,隐隐预感到什麽,仿佛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要被瞬间颠覆!

“甘草,这是怎麽回事?谁抓你来的?”

甘草给他抓的生疼,一把抖开他:“你还猜不出吗?还是你不愿相信?”

田单眼里全是火焰,像要烧了她,一把抓住她半是赤裸的肩膀,却被上面的青青紫紫刺痛了双眼。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甘草听见书房有微弱的动静,轻轻笑了笑,也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谁。

他发愣之间,甘草皱了皱眉,问道,“有没有吃的干粮,我快饿死了。”

她那一身的半赤半裸,无一不昭示她身上发生过什麽不好的事,然而她此时却还笑得出来,还能这麽平淡的问他能不能给他吃食?

田单简直无法忍受她那般的镇定,摇著她的肩膀,盯著她快要爆发:“不许你这样笑!──”

甘草笑容敛起,整个人却是因为精力耗损懒洋洋的,也懒得跟他废话,随手往石床後一指:“去那边藏起,给你看一出好戏吧。”

第100章.羞辱(h)

田天齐左手拿著个荷叶油纸包,右手拿著火烛,照亮了幽暗的密室。他今天有些急躁,先把火烛在桌上安放好,烛火还不甚稳妥的跳跃著,他已几步上来握住甘草的脸颊,那力道之重,给她捏的脸颊快要碎裂了。

“贱人!你倒是本事不小!何时哄得单儿把《天启剑诀》也给了你?”

甘草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只不说话。她上次好一番做作,这奸贼也只把她解下来,却仍然锁著她,可见讨好他也是无望,她也懒得再迎合,任由田天齐粗鲁的剥掉她勉强遮丑的衣衫,来回动作,捏的她浑身骨头都疼。

她明明知道田单也在,她应该奋力反抗,应该羞涩,应该故作可怜才是……可是那样激烈,还怎麽能叫他看见他父亲那麽真实丑陋的一面呢?

甘草本来不解他为何急躁生气,想了一想便明白了:原来那剑法并非是田天齐授意儿子拿给她的,竟是田单自作主张。她对这些东西本来也没有过多的执著,但是此时此刻,她受了他这麽大的“礼遇”,做什麽好事还要还给他?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反倒让她有了几分快意,她索性微微敛了眉目,佯作不知。她可不能告诉他,那剑法被她小心的放在……

田天齐冷笑道:“这剑法你学不得,趁早归还回来,乖乖的,我自然疼你,否则,可没你什麽好果子吃!”

田天齐其实知道,她掀不起太大的风浪,可是却因田单这举动莫名发怒,与其说是担忧外人学了剑法,不如说是对这对年轻人不知何时的亲昵私交和两无嫌隙而忿忿。

甘草只斜睨著他不说话,她已经决定给田单看场好戏,指望他搭救她?毕竟这个是那位的亲父,她可不指望田单一心为著她,所以,她可得好好的刺激刺激他。

今日这场华丽而残忍的戏,如果说田天齐是那个杀人放火的强盗,那她便是那个推波助澜的火种……她只为能越多刺激到田单,激发他一点对决的心,跟他父亲划清界限。如果她能预见到田单的偏激和失控,预见到那完全脱轨的後果,她又当如何?

田天齐见她蔑视的样子,给她触怒了心底的暴戾,扯了扯她散乱的纱衣,“怎麽?装都懒得装了?”他拿出热气腾腾的荷叶烧鸡在她眼前一晃,“夥房刚出锅的,你可是三天没吃饭了,乖乖的交出来,我就给你吃食,还好好的疼爱你……”

田单这才知道甘草为何一见他就要吃食,心里又心痛又是对父亲的言行难以置信。

荷叶鸡的香味在甘草跟前弥散开来,无不撩动她空空的肚腹。

甘草确实已经饿的不行了,一见那只烧鸡,几乎就要去夺,却被田天齐闪了开来,像是逗狗一样,“说呀……说了才有得吃哦……”

甘草装作无辜,歪著脑袋可怜兮兮的看他,“师傅,我真的没有,不在我这里……”

田天齐见怎麽都问不出来,也置了气,耐心全无,面色森冷,“你果真不说?”

甘草躲闪著他的目光,只盯著那只烧鸡。

田天齐冷笑一声,把烧鸡从荷叶中抖出,往地上一扔,“贱人!你既然甘心作践自己,那麽你就这样爬过去吃好了!”

甘草一刻都没耽搁,撑著无力的身子,一点点向已经沾了尘土的烧鸡爬过去,一把抓住在手里,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田单正要质疑父亲怎麽可以用这样令人发指的手段虐待小师妹,纵然是他不该偷偷将剑法交给她──於是他迫切想要站出来澄清,却又被再一次震惊了,这场面已经越来越不堪他的想象,让他几乎灵魂出窍!

田天齐竟然几下扯落了自己的亵裤,眼睛通红的盯著甘草翘起的臀部中间那粉嫩的阴户,那种眼神,赤裸裸的淫欲,是他从未见过的父亲,那个谦和有礼的父亲!田单几乎石化当场,如果是旁人,他会愤怒,会冲上去杀了他,可是是他父亲,他内心崩溃之间,还不待反应,只见田天齐径直走过去,跪在後面,掏出自己不知何时肿大的巨棒,对准那里一下子捅了进去!

一瞬间,田单的世界坍塌了,自母亲仙逝,他的世界原本就是父亲一力建筑,此刻却因为那意外的丑恶而瞬间碎成瓦砾。他的脆弱,无助,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水深火热,双目赤红。

他生恐亵渎了的人儿,竟然被他敬爱的父亲压在了身下,还是这样耻辱的姿态!

“呜呜……”甘草刚吃的食物被他那从身後的突袭弄得不得下咽,身体颤巍巍的,巨大的刺激使她几近费力,食物哽在喉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田天齐兴奋的握住她的臀瓣,大阳物抽出一些,又重重的插进去,把她顶的身体生生往前动摇,险些伏倒在地,“吃啊!贱人!怎麽不吃了?你不吃,为师可是不会再为你准备多的食物!”

“喔……不……不要了……师傅……”

甘草被他插弄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身体被迫承受他一波一波的怒意,可是她确实饿的不行了,若是她想就这麽死了,她便不吃了,可是,她还想活著……

她必须吃,不管有多难堪,有多耻辱,这麽被蹂躏无常,再不进食,她这身子恐怕就要垮了,哪里还逃得出去?她凝聚起逐渐涣散的心神,接著求饶的空隙,尽量不去管花穴中可怕的抽动,捧起烧鸡,机械的咀嚼起来,几乎是逼著自己往喉咙中吞咽。

她自己都能想见自己这情状有多麽屈辱狼狈。很好,这老匹夫,总是有这麽多手段叫她难堪,即便是她有心要田单看见这一幕,可是还是被他羞辱的落下泪来,恨不能别过脸去。眼泪和著吃到嘴里,把食物都沾染的苦涩不堪。

“贱货!你倒吃的下去呢!”

田天齐怎能让她在自己的胯下还能这般安然无恙,称心如意?他也不再把巨棒拔出,就著那已经包容了他的小穴,一阵快似一阵的狠命抽插,直到小穴里不堪重荷,发出叽哩咕噜的水波声。

从花穴中荡漾出的无穷快感一浪强似一浪,让甘草花壶中全都泛出强烈的快乐,她委实要承受不住了,那所有的快感,都集中攻击在她狭窄的小穴那一处,无法扩散,堆积个不停,每一下抽插都要命的刺激著她脆弱的花壁,即使是被他的巨物征服了许多次,还是一下子就臣服下来,湿淋淋的,拼命去吸吮他的物事。

而且,她每次尝试去进食的动作,他便会突然愈发疯狂的抽插她,叫她浑身酥软,都荡漾在那样的波涛里,而无力分心去做任何事,即使事关生存。

“啊……”她大声的哭求,“我……我不行了──”

第101章.鞭打1(虐h SM)

甘草早已快要晕眩了,仿佛身体都被他揉散了,他的手段往往都是这麽可怕!

他的巨龙不仅捣的她花穴快要破碎,连带著整个臀部,肚腹,都想被牵连了一般,承受那可怕的冲撞和快感……她吞咽的越来越慢,有些食物还来不及咀嚼,还没来及含入已经狼狈的从口中滑落,她不得不失声的张开嘴呻吟,她再不叫出来,就要疯了!

“唔……慢……啊!──呜呜……”

田天齐果真很配合的,放慢了一些,他扬了杨眉,炽热的欲望竟然以上下左右胡乱钻探的方式,在她狭窄几乎不能扩张的花穴里到处探索,仿佛钻洞的泥鳅。

“唔……”

虽然不适,甘草还是强忍著穴道里被莫名胡乱扩充的难过,好歹节奏慢了下来,她便又流著泪去吃食物……

而在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插入中,想要下咽实在太难,她几乎是不加咀嚼直接狼吞虎咽。

她不想这样屈辱,她甚至想要随著那剧烈的摇晃而呕吐,可是,若是不强迫自己进食,她怎样好好活著?她每每想到要杀了他,杀了他,那实在是叫她勉强进食的唯一动力了……

谁料田天齐根本就是在逗弄她!他见她又舒缓下来,便又突然加快了逆袭的速度,肉蛇齐根凶狠的刺向准心,每次都深深埋入不愿出来,由於他方才的研磨,花穴里已经渐渐能适应他陌生的发掘和凶狠的节律,在快速粗暴的抽插中,竟於艰涩的摩擦下带出了另类的畅意,那畅意可怕而汹涌,几乎要引人随之疯狂的喊叫,歇斯底里的嘶吼,才能抵挡一二。

“啊!──不!──不要……要……啊──!”

她的眼泪像不属於自己的一样,随著疯狂的节奏落下,湿了一片,都是被那肉蛇疯狂舞动刺激出的不能自已的兴奋泪水,兴奋与恐惧同在,她的身子几乎不堪重负,快要在高速的摩擦下毁灭瘫倒了。

田天齐见她不行,精神似乎要涣散,低低隐忍了一声,又稍稍放慢,重复那逗弄的恶趣。

甘草口中试图吃下食物,花穴又遭受来自他粗暴的袭击,身子被前後剧烈的摆动,这使得她几乎没有功夫去发泄自己遭受到的刺激,一边被人抽插侵入自己的身体,一边还要尽量吞咽,到最後几乎成了无法完成的艰难。

她只好强忍著窒人的快感费力草草咽下,趁著间隙喘口气,呻吟出声。

“唔……啊……唔……别……”

她溺水般的呼救引得田单一阵心痛,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种场面,他到底是该站出来?还是该默默的视若无睹?他该义正言辞的去批驳他的父亲,断绝关系,还是该如原先计划的一般,向小师妹宣告他的爱?可是,这样的小师妹,他还爱吗?还能爱吗?

他已经彻底陷入深深的无助彷徨,不能思考任何,再也看不下去,然後那声音却一声声袭击他的耳朵。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一向教导他要做正人君子的,要将来继承他的风骨衣钵,怎麽会这样的恶人呢?不……他一阵剧烈的头痛,痛苦的捂紧了脑袋。

田天齐却还嫌不够,手指邪恶的从她胯下探了过去,摸索到她因为双腿张开撑地而无法夹住的花核,指头放肆的按了上去,随著身子的前後抽插的节奏开始揉弄她。

“喔……”

甘草心中的痛苦却无法驱散身体的快意,随著他的揉捻,她的花穴即使夹著他的阳物还嫌不够,竟然随著韵律紧紧的夹吸,牢牢的夹住了他的物事,让两人行动不得欢畅。

那揉捻她花核的手指让她既痛苦且快乐,双股轻轻打颤,想要合拢,却被田天齐大掌给分开的死死的。

“唔……”

田天齐舒服的差点丢了,往她臀瓣上毫不怜惜的扇了一巴掌,顿时红了一片,他手指揉的更加快速,“小贱人,夹的我好舒服,你果真好这一口……”

他发现他揉的越紧,她就越夹紧他,於是他手指动的飞快,叫甘草再也无心吃食,只随著他的动作“啊啊哦哦”的吟叫,翘起的臀部无力稳固,被他大力的男剑撞击的生生往前飞出,又被他攫过来,再一次深深的刺进去,往复不休……

那力道和强烈的刺激,让甘草眼睛里也沁了辛辣的泪水,怎麽也止不住,随著身子的晃悠滴落到地上。

“饶……饶了我吧……要……要死了……”

她呜咽著哭诉,那副模样若是别的男子看了便要温柔一些了,可是田天齐却更是像蹂躏她,他没有收住男剑持续的撞击,却反而更加激烈的抽插起来,直插的花穴里的汁液由内到外都弥漫出来,花穴外头和他的鼠耻部都几乎全都沾染上了她的淫液。

田天齐索性收了手指,用整个粗糙的掌心盖上了她的花蕊,一把把胡乱的搓弄,他掌心的老茧时不时碰到花核,再加上这样粗放不规则的搓弄,甘草花穴中“噗噗”的水声越来越大,撩动著三个人的耳朵。

昏暗中,甘草若有若无的目光与田单愤怒焦心的目光交汇,她的快乐中的绝望忍受,深深的刺激了田单已经濒临崩溃的心。

田天齐只觉得那花穴中无一处不吸的他死紧!他一阵癫狂的抽插,次次给命中到她准心里,手中也顾不得了,来回在她阴户胡乱的揉搓不止。

那粗鲁的触感让甘草再也控制不住,在他粗暴的抽插和摸索下泄了身子,花穴中一驰,沿著肉刃沁出不少水来。甘草眼光一弛,也软软瘫倒在地。

田单看不下去,再次想要出来,却被甘草的眼睛震慑了,她分明是在说,他如果继续,可以看到更多,可怕的东西……

是的,她不想他那麽快出来,如果出来的太早,他怎麽会为了这麽一点刺激和他亲生父亲作对呢?

田天齐觉出甘草的瘫软和分神,方才大棒正被她夹吸的舒爽,她这麽早丢了,却叫他怎麽办?他此番有备而来,从袖中不知何时抽出一根鞭子,对准地上赤裸的甘草就是两鞭,霎时间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两道血红的痕迹,还往外渗著血珠。

“真是没学会本分的宠物呢!主人还没尽兴,你就先停下了,瞧我怎麽调教你吧,让你这一身,无处不记得我给你的痛楚和销魂滋味!”

田天齐舒服极了,只因他一鞭子下去,那花穴竟然骤然收缩,比刚才夹吸的还要舒服!他越抽越兴奋,甘草给他抽打的脱离开来,来回打滚,牵引著镣铐叮当刺耳,这惨淡的情景无一不诱发著男人最罪恶的根源。

“哦……唔别……”她狼狈的躲闪著,却没有几分气力避的开。

田天齐却亢奋极了,只因她的痛楚的声音也是那麽美,恨不得让人狠狠骑上去,好生的“招待”她!

甘草的身上已经到处错杂著红痕,惨不忍睹,她忍不住随著鞭打发出痛苦的呻吟,田单看的恼怒,几乎要冲出,甘草哪能允许这夹生的米饭出锅?好戏还未开演呢,更何况,他此时出来,非但不能彻底救了她,反而徒增她的屈辱罢了……

第102章.鞭打2(虐h SM)

她往石床那边冷冷的瞄了一眼,田单终究被那淡淡的一眼震慑,一如看到她初时无所谓的放荡笑容,他强自忍耐住,因那难言的矛盾和落差而浑身颤抖,一丝血涎从口齿中渗出,他简直不能相信:他一向敬畏的父亲,不止淫邪,竟然还是这样暴虐残忍的人!

更甚者,他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被父亲蹂躏至此的小师妹了──

田天齐粗鲁地把甘草翻转过来,让她继续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姿势,这回来了兴致,嫌方才不过瘾,不止认真脱了亵裤,还除了衣衫脱了个精光,露出常年习武而健壮成熟的身躯,粗大的阳具已经因为对甘草的施虐和她痛苦的反映而高高耸起,并沾著刚才半天肆虐的花露,晶莹的一层。

他看著甘草背上的红痕,扶著兴奋地抖动的阳物,一手揽著甘草的腰,对准她被迫撅起的小花门,充满无限杀气的再次狠狠一戳到底。

“啊──不──!”甘草早给抽打的没有丝毫情欲,里面一片干涩,又被他突然一杆到底,两腿差点软倒两边,凄惨的喊了一声,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戛然止声,迎接更多的玩弄。

田天齐很享受她的痛苦,连带著阳具都比往日又狰狞了不少,一鞭子又抽在她背上,身下的娇躯一震,紧裹自己阳物的蜜穴顿时紧了紧,夹得他好不舒服!

“你就那麽想逃离我麽?”他俯身低头,在她新鲜的血痕上狠狠舔了一口。

甘草颤了一下,头别向一旁,“甘草不懂盟主在说什麽。”

田天齐冷冷一笑,“今日你还无端整出些声音来,当我不知道麽?想让田单那孩子救你来?!做梦!”

说完按著她的小腰对准那挺翘的小臀部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捣,捣的甘草痛的眼泪直落,可是女人天生是被动的,当你四肢被束缚压制的时候,就完全无法抗衡外来雄性的性袭。

看著甘草紧咬得牙关死不出声,田天齐又似不经意道:“小宠物,你说,我好,还是单儿好?”下腹依然不止,一下下刺入甘草的花心深处,却放柔了些力道,想叫她欲仙欲死。

甘草给他刺得几乎说不出话,也不解,他为什麽突然移开了话题,不再追究那剑诀的去处,反而小肚鸡肠起这样无聊的话题来,不过,总归花穴中的男剑一时算是饶过了她。

田单也一时愣住,於愤怒和不可置信中,分出一丝疑虑,同样不解父亲为何在这样的时候提到他,但他也隐隐想要知道,甘草到底怎样做想……

田天齐一边慢慢的插她,一边轻轻柔声道:“我知道,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年轻些的麽……唔……好紧……说呀……是也不是?”

甘草知道,她要逃走,必须激怒田单!她就赌,赌田单虽然说谈不上喜欢她,好歹对她有一线好感!

甘草喘著气带著泪,却嗤笑道:“我自然喜欢阿单,他人又英俊,又关怀备至,我为什麽不能喜欢他?”

田单心漏跳了半拍,又是兴奋又是难过,他喜欢的女人在父亲身下被凌虐,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方才冲动想要几次站出来,可是他也知道,他站出来於事无补,反而可能坏了事,救不了她!

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面对她……

可是她亲口说了喜欢他!他又乱又烦,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救她,可是耽搁的时间越多,就越想起甘草的绝情和冷淡来。

甘草过於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绽。只因她平时对田单实在太过疏远冷落。田单不多时便冷静了下来:是的,她怎麽可能喜欢他呢?她只可能喜欢的是大师兄!“阿单”?她当面的时候为什麽从没这样唤过他……现在是故意唤给他听吧。他明白了个中意思,苦涩的笑了笑。

田天齐动作停顿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顿鞭子对著她後劲後腰後背後臀不住价的乱抽,瞬间一片鲜红交错,触目惊心,而那肉穴也在痛苦中紧紧绞著他的大阳物,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贱人!──啊……你绞的这麽厉害!要我肏死你麽?!”他狠狠地一抽手下的臀部,“贱人!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这浪穴里吸著我,何时还勾搭的我的单儿都对你上了心!真是个淫娃荡妇!”

说完,他对准可怜的花穴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插乱捣,哔啵的肉器套弄声不绝於耳。

即使是一个嫖客对待妓女,也始终希望妓女对他比别的恩客更多一份深情,何况是威风八面的盟主,他从甘草年轻的身子上得了满足,便继而想要她的那一份特别,而自己的年纪始终是让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单今日对甘草那一番前前後後上心的态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继而今日格外的残暴。这样暴虐的索取之後,对儿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终於得到了发泄。

“啊……别弄了……受不……受不了了……”

那身体外部的疼痛,和内里连续的快感,都让甘草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冰火两重的煎熬,身体越痛苦,花穴中就越是敏感扩大了十倍不止!

甘草给他插软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双腿往两边挪的大开,好让肉穴分的开些,让里面进出的顺利一些,免得那过於激烈频繁的抽插过度的刮动她脆弱的肉壁和褶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插烂了。

田天齐看著她无力的大开双腿,淫邪的骂道:“荡妇!叉开双腿,想被我干的更深麽?啊……那就如你所愿!……”

说完,狠狠地撞击著她的花心,那气力想要把她给撞飞一样,直撞得她股骨都闷闷的疼,那粗长的阳物更是连根没入,毫无保留的全都吞吃进去,好似要连卵袋也要一头冲进去!他的男剑就像一条贪吃的蛇,一次次钻入她的後穴,想要吃尽她的力气和花蜜。毫无留情的冲撞让她花心深处不时有失控的被撞破的感觉,小腹一阵阵的难过,声音嘶哑中混著凄厉,“我,我好难过──停下!放开我!快放开!要烂了──”

田单看的十指紧紧的掐著手心,掐的血迹斑斑。他不知如何形容那凌迟的感觉!他这一生好不容易初次有了好感的女人,却被敬爱的父亲压在身下操的要死要活,那抽插的声音,那淫声浪语,都匕首一样凌迟著少年原本的单纯爱慕,田单几乎要癫狂了,他头冒冷汗,止不住的颤栗,身上一阵阵发冷。

他眼红红的看著那一幕,牙齿紧咬,胸腔中疼痛的难以呼吸,几乎要吐血,他有身为男人的屈辱,身为儿子的愤怒!

可是,无法言说,那样淫荡又疯狂的场景让他不折不扣的沸腾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在愤恨中竟然产生了要命的欲望!他的欲根早已高高的竖著,硬的他生疼!他竟然看著心爱的女人被屈辱的蹂躏虐玩而起了反应!这是比身子的寒意还让他发冷的事。难道,他跟父亲一样,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吗?

洞悉了自己的内心,他忍不住死死地按住那活儿,拼命往下压,想要用自虐来减轻自己的罪恶。

第103章.败露

田天齐全身都腾起兴奋的红色,他突然抓住她的双乳,贴紧她的後背,命令道:“快──说!说你爱我!你是我的!”

甘草实在怕了他那要命的攻击,顺从地哭叫道:“我,我是你的,我爱你──”

又是几下啪啪作声的插入,田天齐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深处,似要把她刺穿,似要全部嵌入她的身子,他无力的把她压倒在地上,滚烫的热液全都射在她的深处,可是那快感那麽窒人。

“啊……啊……啊……”

他直低哮著射了好久,那欲根的小眼还是不由自主的不时吐出一些来。从他暴紧的太阳穴也可见其享受的极乐,田单从未见过父亲这幅失控销魂的模样,他恨恨的捏紧了十指,汗如雨下,心已经与眼睛一样,越发灼热血红。

田天齐缓了半刻,把死鱼一样的甘草翻倒放平,胡乱给她掩上衣衫,扬声凝眉道:“既然来了,出来吧──”

田单脸憋得通红,羞愤和怒火混杂一起,还带著不明的欲火,他犹犹豫豫就要出来,却听见门口一阵声响,却是袁彤术手持火折子,走了进来。

原来他左等右等,不见田单回去,也跟了过来,正好给看见田天齐进了书房,就在外等了一会,却没听到这对父子的声音,他观察了好一阵子,便索性进去,发现竟然空无一人,最後在各处探索,也给他摸到了机关所在。

袁彤术看到此情此景,一张脸全都红了,一身风尘仆仆还来不及脱去,直接持剑走下来,还待僵持一场,可瞧见满背血痕被蹂躏到快要人事不省的甘草,也顾不得非礼勿视,心疼的扑上来把她搂进怀里,“师妹──你怎麽了?有没有事?”

他是个粗人,心思并没有田单细腻和难以抉择,因此半点犹疑也没有,只剩下恨不能将暴徒碎尸万段的熊熊怒火。

他瞬间抬起头,愤怒的直视田天齐:“师……你──你怎可如此对待师妹?!你……你这个……衣冠禽兽!不配当我们的师傅!不配当武林盟主!”

田天齐似乎听不见他的骂声,看见甘草了无生气的样子有些烦闷,随手舀了瓢水把甘草泼醒。

甘草迷迷蒙蒙睁开眼,看见袁彤术大吃一惊,她此时也顾不得什麽田单,什麽演戏,抱住袁彤术的脖子,泪珠儿一颗颗滚落,“大……大师兄?你可回来了?”

袁彤术轻轻把她搂著,她身上男子腥液的味道让他难受,可他还是尽量轻柔,避免碰到她背後的伤口,“都怪大师兄,不该丢下你一个!甘师妹,大师兄一定拼了全力救你出去!”

甘草只是流泪,一个劲的摇头。

袁彤术把她按在怀里,却侧开视线避开她的裸身,“师妹,我知道你的难过,你别担心,出去咱们就……成亲!”

甘草心念一动,看著袁彤术热切期待的眼神,得到无比的安全和慰籍,她想,她若是真的能出去,更加不能用这肮脏的身子去拖累大师兄,可是此刻她却不想叫他为她分心,旋即只是浅浅一笑,点了头。

袁彤术心疼的看著甘草伤痕累累的身子,混杂著血迹和白浊的下身和呆呆不可置信的眼神,心里涌起霸王自戕般的豪气和悲痛。

田单蹲在石床後眼看著她点头,眼睛血丝密布,心像被瞬间抽空了,血液不知不觉起了可怕的变化,原本涨红的脸转眼苍白如纸。

田天齐却冷笑道,“好一对郎情妾意,却不知,你们何来的自信,能够从我这里活著走出去?”

他这句话唤醒了甘草的神智,如果说她对於田单只是利用和刺激,那麽对於袁彤术,她无法产生一点私心,她心里权衡了一下,趁著田天齐还没下杀意,泪眼朦胧的笑看著他,“袁大哥,你……能走就走吧!快离开此地……别……别管我──”

她想,以他的身手,即便打不过,救不了,至少可以逃得掉。

也不知是两人情真意切的样子刺激了田天齐,还是斩草除根的决心,他冷冷一笑:“想走,也得看是否走得出去!”说完,竟是一掌直直向袁彤术胸口拍去。

袁彤术也是一脸愤恨,避过他那掌,抽了剑一个漂亮的起势,拱手怒吼道:“你终究是我师傅,我让你三招,从此师徒情谊一笔勾销!”

甘草心里一凉,大师兄宅心仁厚,恐怕是斗不过老奸巨猾的田天齐了。

只见田天齐果然以极为凌厉的杀招开场,手下竟然运足了十成的内力,招招朝袁彤术大穴要穴招呼而来,竟似要将他立毙掌下!

好在袁彤术身影魁梧却不失灵活,次次躲开了杀机,虽不十分漂亮,倒也安全无虞。

田天齐眼里杀意立现,精光暴涨。他从坐上盟主之位,满心里都是钻营权势地位,想不到这个踏实老成的徒儿竟然把《天启剑诀》练得丝毫不输於他!这下,要解决了他,倒成了麻烦了,当下不敢小觑,越发疾速。

三招已过,袁彤术身影配上刚劲的天启剑诀相得益彰,明明师徒二人用同样的剑法对阵,可那浩然正气的剑法竟给他使出比田天齐刚猛有力,浩然天地的气势来!

说到底,田天齐不过是仗著对敌经验和对阵熟练在招呼他罢了,现在二人几乎势均力敌,甘草心里升腾起重见天日的希望,看来,要不了多久,大师兄能赢也是十有七八!

田单不知何时面色木然的走了出来,到了甘草的身後,他看著对敌的二人神色复杂,他的功夫也不防多逊,此时他想偷袭任何一个都易如反掌……

田天齐不管如何也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他确实对他的甘草做出了那等禽兽不如之事!他几乎就要真的杀了他!即使他是他父亲。

可是他心头却有说不清的妒意翻滚,他要杀了自己的父亲,好叫这一对出去双宿双栖吗?

甘草看到他这才眼光一热:“田师兄!快去助大师兄一臂之力!你都看见了!你父亲是个禽兽不如的真小人,伪君子!”

田天齐看见儿子,顾不得惊讶他看到了多少,一边运招闪避一边急急令道:“你是我亲生儿子,以後盟主之位也是你的,不要听那贱人的,你大师兄已叛出师门,你这儿子却没那麽容易划清界限!让他活著谁也好不了──还不快来帮我杀了他?!”

甘草见田单不能决断也急了,看到他复杂的神色灵光一闪,唤道,“阿单!快啊!──”她想唤起他的意识,记得她方才曾经吐露的表白。